因為孩子已經拿出來了,所以楊宗保可以給孕婦麻醉了。
因為孕婦大量失血,只能切除了子宮。
手術過後,孕婦被送進了重症監護病房。孩子則送往了婦產科。
“累了吧。”康樂送完病人之後,對還在收拾的楊宗保說。
“沒有。”楊宗保沒有很大的說話**,只是機械的想做事。
“哦。”康樂也不是自討無趣之人,也不再說話。
接下來,急診就沒有斷過。楊宗保也可以暫時讓自己的大腦不用想其它的事情。
連續的疲勞工作讓楊宗保獲得了短暫的休息時間。
手術在繼續,楊宗保在麻醉……
終於一天結束後,楊宗保累得和條狗一樣的走出醫院。
醫院外面的天空已經完全黑了,這正好代表著楊宗保此時的心境。
郭晶晶的飛機失事了,那個大胸部女孩可能已經不在人世了。一想到這裡,楊宗保頓時覺得心裡堵得慌。非洲?或許,或許自己可以去看看。完成郭晶晶的心願難道不是自己的僅僅能做的少數事情之一。
近段時間,省立醫院一直在建設核磁共振的監察室。因為醫院本來沒有多餘的地方建設。所以就只有租借以前的座頭市賓館的一二樓,原本投了一千萬,只待開門接客。但是沒有想到一群退休的擁有紅本本的老爺子們聯手起來反抗。說是核磁共振室會給他們的生活環境造成汙染,所以堅決反對。
所以花了將近千萬的裝置就被擱置了。
這正是楊宗保的機會。楊宗保匿名給市委秘書長髮了封舉報信,說是省立醫院的陳院長收了別人的好處才使得千萬的資金付之東流。不管是否真實,反正這正字陳院長的日子不好過,總是被請去喝茶。這一切的幕後黑手就是楊宗保。
其實楊宗保做這件事的時候本就沒有隱瞞自己身份的事情。所以當自己也被請去喝茶的時候一點都不驚慌。
審訊室裡,一張桌子兩把椅子一盞檯燈。
“是你舉報的。”一位制服,把舉報信扔在了楊宗保的眼前。
“是。”楊宗保撿起信件,迅速的瀏覽了一遍,沒有改動的地方,於是回答說。
“有證據嗎?誣告也是可以判刑的。”制服威脅楊宗保,用檯燈直照楊宗保的眼睛。
楊宗保下意識的迴避了一下:“我知道,證據沒有,但是東西是鐵錚錚的事實,就在座頭市賓館的一二樓,是個人眼睛都能看到還要什麼證據?”
“你這是強詞奪理。”制服很討厭楊宗保這種刁民:“刁民。”
楊宗保是第一次被人說是刁民,心裡竟意外地認同起來:“嗯。”
“你先在這裡坐著吧。”制服對楊宗保無語,只好拿著資料走了出去。
楊宗保這才仔細的打量了一下房間。果然在自己的正後面有塊玻璃,但是看不見玻璃的另外一邊。可是楊宗保知道另外一邊肯定現在有人看著,或許自己舉證的人就在那一邊。非常認真的盯著玻璃,想要看穿。
楊宗保猜得不錯,陳院長就在玻璃的另外一邊站著。
“就是這小子檢舉你呢。”剛才那個制服對陳院長說。
制服名叫張軍,三年前家裡父親病重,沒錢治療找到陳院長。陳院長也不知道抽什麼風竟然減免了他的醫藥費,於是這段友情就這樣結下了。
“我知道。”陳院長沒有意外:“他是我們醫院的醫生。”
“那為什麼要這樣搞你?關係不好?”張軍奇怪了。
“嗯,不算太好。”
“那要不要……”張軍比了個打保齡球的姿勢。
“不用,我進去和他談談。”
“嗯。”
張軍給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