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麵條的香氣就充滿了整個房間。
“香,老闆,我發現你不管做什麼都好吃。”日鬼有些迫不及待。
“嗯,其實有的時候做廚師也蠻好的。”楊宗保開玩笑。
“你們到底要幹什麼?”越是這樣,李浩民就越覺得可怕,不清楚對方的意圖要幹嘛,也不知道自己面對的是不是變態,所以悄悄的往後退想奪門而出。但是他的意圖很快就被楊宗保發現了:“李浩民你要不要過來吃點?”
“你們到底要幹嘛?”李浩民用最後一點勇氣支撐著自己的身體不倒下。
“沒幹嘛,其實這事是你們惹上的,我們只是被動的接受。”楊宗保把面分成了三份。
日鬼端起來一碗吃了起來,楊宗保也選擇了一碗。李浩民猶豫不決,不知道該怎麼做。
楊宗保有些失望,正準備放棄的時候,李浩民終於下定了決心端起了剩下的一碗,因為左手被日鬼折了,只能忍著疼用右手挑麵條。
“為什麼找上我們?”楊宗保問。
“你們出手大方。”李浩民嘴裡含著麵條含糊的回答。李浩明現在有種奇妙的感覺,覺得對方是友非敵。
“是個好理由。不知道我們危險嗎?”楊宗保想了想,指著日鬼改正說:“他危險嗎?”
“危險,但是我缺錢。你別怪他們兩個,都是為了我。”李浩民想開了,索性也就沒心沒肺的放開了。
“為什麼缺錢?”楊宗保問。
“你管那麼多幹嘛?你要給我?”李浩民自嘲的說。
“為什麼缺錢?”楊宗保再問了一遍。
“我妹妹在醫院需要錢。”李浩民語氣突然變得有些傷感。
“什麼病?”楊宗保看出了李浩民似乎不願意說,但是這不代表楊宗保會放過他。
“燒……傷……”李浩民似乎覺得說出來很痛苦。
“全身都被火燒了,需要很多錢。”
“嗯。你妹妹多大了?”楊宗保問。
“1歲。”李浩民需要發洩,也急於找人分擔自己的痛苦,他自己感覺到好像每說一句話就會覺得身上的負擔輕了一些,所以對楊宗保的問題知無不言。
“怎麼回事?”
“是我,是我在看小孩子的時候抽菸,結果床單燒著了,悲劇就發生了。”李浩民狠狠的抽了一口煙:“我也沒辦法,醫藥費太貴了,明天就得交,否則醫院就停止治療了,我能怎辦?”李浩民一滴眼淚也流不出來,看樣子是傷心到了極點。
“缺多少錢?”楊宗保問。
“2萬。”李浩民找到了希望。
“我給你,但是有條件的。”楊宗保的臉隱藏在了香菸的背後。
“什麼條件?”李浩民猶豫著問。
“不要你死,你就是去給我放放哨,有事你就走。”楊宗保是覺得門口需要有人守著,自己和日鬼要充分休息好才行。
“只要通知你?”李浩民似乎不相信。
“嗯。”
“老闆,你能不能買下我啊,我很能幹的,我妹妹的後期治療。”李浩民有些語無倫次。
“你……”楊宗保上下打量了一下李浩民,染成金黃色的頭髮,髮根的地方已經長出了黑髮,看起來不是那麼順眼,一張臉長得更是不分男女,仔細看的話,李浩民的眉毛缺了一塊,有塊小小的疤痕。
“真的,我真的很能吃苦的。”李浩民著急的推銷自己。
“你有特殊嗜好嗎?”楊宗保問。
“什麼意思?”李浩民不理解。
“老闆是說你長得不男不女。”日鬼也覺得李浩民腦子長得不好。
“沒,沒有,我正常的。”李浩民急忙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