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樓裝修的事,就到京都周邊去轉轉,看有沒有大的果園。”
“是,小姐。”安泰畢恭畢敬道。
“最近一段我都得忙香水鋪子的事,酒樓那邊你多上點心。”阿語和聲道。
安泰忙道:“安泰會盡心盡力的。”
阿語淡然一笑:“你辦事我自然是放心的,要不然也不會把你帶到京城來,跟著我做事,只要盡心盡力,把事情辦好,我是不會讓你吃虧的。”
安泰誠然道:“安泰感謝小姐的信任與器重。”
“好了,你也早點歇著,這陣子大家都忙的夠嗆。”阿語揮揮手讓安泰退下。
屋子裡一下子安靜了下來,阿語坐在椅子上發了一會兒呆,說是發呆,其實是糾結,要不要去空間呢?以前從來都沒有這麼糾結過,空間是她的領地,她想進就進,可是現在,她有些怕見白離。
阿語是不知道,就在她離開三伯母家之後,那邊又發生了不愉快。
許氏去給老太太請安,走到半道上,就看見姚氏和阮文佩從邊門進來,許氏正要上前打招呼,卻聽她們兩在說。
“三弟妹讓真姐兒天天跟著阿語,你說她到底安的什麼心?我可不相信她只是叫真姐兒跟著阿語學本事,我看,三弟妹是想讓真姐兒跟阿語搞好關係,好套阿語的香水配方。”阮文佩說。
姚氏說:“你以為人家這幾年當族長夫人是白當的?心思比我們沉多了,想的遠。”
許氏一聽這話,氣炸了,她一直都把姚氏當成自家人,怎麼說也是同一房的媳婦,打心眼裡對姚氏特別的尊敬,沒想到姚氏居然和二姑子背後這麼編排她。
“那是,我們哪裡比的上她?她可比我們精明多了,您想啊!以前她總是大伯母長,大伯母短的,對您別提多巴結了,現在大哥入了獄,二房有出息了,她馬上就巴結上俞氏,對俞氏那叫一個奉承,我看了都替她害臊……”阮文佩又道。
姚氏冷笑一聲:“這叫識時務者為俊傑,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你大哥現在可不是阮家的頂樑柱了,人家還有必要巴結?”
兩人沒發現許氏,還兀自說的高興,燕芳是已經看見了許氏,想提醒兩位夫人,輕輕叫了一聲,可兩人說的高興,沒聽見。
許氏再也聽不下去了,上前大聲道:“她大伯母,二姑,我許氏到底做了什麼對不起你們的事,讓你們這樣恨我,這樣編排我?你們心裡對我有什麼不滿,當面鑼對面鼓的說,要不然,到老太太面前去說也成。”
姚氏和阮文佩正在說人壞話,卻被人抓個正著,心虛之下,臉漲的通紅,阮文佩虛張聲勢道:“三弟妹,你什麼時候也學人做這種聽牆壁的事?”
許氏冷哼道:“聽牆壁?我上你家扒門縫了還是捅窗戶眼了?”
阮文佩被嗆的無語,暗暗扯了扯姚氏的衣袖。
姚氏強作鎮定道:“三弟妹,我們又沒說什麼,你這麼大的火氣做什麼?”
許氏算是看清了姚氏和阮文佩的真面目,她從來就不是個怕事的人,怕事的也當了不族長夫人,主持不了中饋,她做人處事一貫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她掏心窩子的對人好,卻被人說的這樣不堪,她要是能嚥下這口氣,她就不姓許。
“她大伯母是沒有說什麼,就已經把我許氏說的如此不堪,您這要是真說了什麼,我許氏還不得自刎謝罪了?”許氏冷笑道:“什麼想套阿語的配方,什麼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她大伯母,她二姑,我今天才知道原來我許氏在你們眼裡就是這樣的人,走,咱們到老太太面前去評評理。”許氏說著,上前就拉了姚氏的手往老太太房裡走。
姚氏忙道:“三弟妹,你一定是聽岔了,我們怎麼會這麼說你呢?”姚氏自知理虧,這要真鬧到老太太跟前肯定沒她好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