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手拉住了我的手。
‘鳶兒,你又救了人,你怎麼會知道那牆會倒?’
‘我不知道。’我搖頭回道。
‘不知道?’他的聲音有著懷疑。
‘恩,不知道,就是看見那女孩想過去讓她離開那裡,具體為什麼不知道,直到那牆倒了的時候我才知道,也許是冥冥當中註定的吧,就像那路大人要殺我的時候我來不及叫喊塔吉,他們卻感覺到了我的危險而來救我一樣吧。’
‘是嗎?’
‘恩,就是那樣吧。你也可以這樣想,也許女人的直覺真的很靈,可以預見危險也不定呢。’我衝他微微一笑,這是從那次山洞後我第一次衝他笑,這讓他有些驚訝也有些歡喜,將我抱住沉聲說道:
‘答應我鳶兒,以後無論你再有什麼感應也好直覺也罷,首先要保護好你自己好嗎?’
‘恩,好的,我盡力。’
就這樣我們在外城逗留了三天,這三天越昊翼很忙,忙著災後的善後工作,這也讓我知道了這個單晉的都城大體是個“回”字型的結構,真正的心臟部分是內城,而內城距此地還要大約幾天的路程。
這三天我還是過著吃飽就睡睡足就吃的日子,寒夜每天都會帶著小潔來看我,因為怕它亂跑所以它一直生活在那簡易的籠子裡,雖然是心有不甘可是沒人放它,它也只能是望籠心切。
在這內室的院子裡偶爾出去散心的時候也會遇到幾個守備的侍妾什麼的,我一般都是能避則避,不想和她們太過親密,聽寒夜說守備夫人曾經想要來探望的,不過讓越昊翼給攔了,說是不想有人打擾我。就這樣在外面的人忙忙碌碌中我是真的平平靜靜的度過了三天。
三天後一切處理差不多了我們又一次上了路,這次我又一次被安排在了馬車裡,從小小的車窗向外望去,看來他們處理事情的速度還真不是蓋的,剛進這裡的時候見到的悽慘景象已經不見,房屋在修復當中,一些流離的人們正在領取著衙門免費發放的食物,聽越昊翼說他們還在多個地方搭建了臨時的流民聚集地讓他們不至於露宿街頭。
靜靜的在車裡抱著小潔眼看著外面的景象,我心裡對這個單晉的治國方面有了新一層的認識,看來這裡的國君應該算是一個明君,而對於越昊翼來說,能在短時間內就將大難後人心惶惶的情況安撫成現在這樣,我的心中不得不說很是佩服。也許是最近想著他的時候多了吧,不知不覺的有些不知名的東西也開始在心裡生根發芽起來。
一路無話,第七天的時候我們終於進了內城的城門,這裡雖然也經歷了那場地震,可是好像並沒有外城那麼嚴重,後來聽越昊翼說這是因為內城內大多住的都是些高官皇戚什麼的,就算是百姓也是略有些家底的,所以自然受創程度要大大的減少了許多。
馬車一路行來最後停在了一個高大建築物的門前,暗紅黑紋的大門前擺放著倆只金色我不知名的獸像,那獸看著有點像麒麟不過背上卻有雙翼,栩栩如生的表情既威武又神氣。隨著貴海的一句“王爺回府”只見大門大開,從裡面出來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看打扮應該是管家一類的吧,見了越昊翼撩衣跪拜。
‘恭迎王爺回府’
‘恩,府裡可好,沒什麼事情吧?’越昊翼帥氣的從馬上下來看著地上跪著的人問道。
‘託王爺的福,一切安好。’那個人恭恭敬敬的回話道。
‘恩,都起來吧。’
說完越昊翼直奔馬車而來。說實話如果我可以選擇的話我真的寧可就蹲在這馬車裡永遠都不要出去,因為我知道我下了這馬車,我就要去面對未來的一切了,我進了那扇高大的門,我的未來就將不再受我自己的掌握。可惜無論我想與不想,最終我還是要下這馬車進入那我永遠都不想進入的高牆內院,人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