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恐怕沒有迷幻劑。沒有黑醋栗或薔薇果糖漿之類的你的專利產品。啤酒行嗎？要不我讓埃爾斯佩思給你沏杯茶？要不我可以給你弄杯混合飲料或者可樂。可可茶？我妹妹埃爾斯佩思喜歡喝可可茶。&rdo;

&ldo;非常感謝。我就來杯混合的吧。是薑啤和啤酒混合而成的？對嗎？&rdo;

&ldo;沒錯。&rdo;

他回到屋裡，很快取來了兩隻大玻璃杯。&ldo;我也來點。&rdo;他說。

他搬了把椅子到桌子前坐下，把兩杯酒放在他和波洛面前。

&ldo;你剛才說什麼來著？&rdo;他一邊說一邊舉起酒杯，&ldo;別人又提起案情了。

我再也不管什麼案子啦。你說的大概是那樁案件吧。我猜你準是為它而來的，因為我想不起最近還發生過什麼案件了。我不喜歡本案的那種特殊形式。&ldo;

&ldo;對。我知道你不會喜歡的。&rdo;

&ldo;我們是在談論那個被人把頭摁進水桶的孩子吧？&rdo;

&ldo;是的。&rdo;波洛說，&ldo;我說的正是這個案子。&rdo;

&ldo;我不明白你為什麼來找我，&rdo;斯彭斯說，&ldo;如今我跟警方毫無幹係。很多年前就洗手不幹了。&rdo;

&ldo;一朝當警察，&rdo;赫爾克里&iddot;波洛說，&ldo;永遠是警察。也就是說，你除了做一個普通人以外，還往往總會在一個警察的立場上看問題。我跟你說這話，自己也是有親身體會的。我在祖國最初也當過警察。&rdo;

&ldo;對，沒錯。我記得你告訴過我。嗯，我覺得一個人的看法有一定的傾向性。但是很久以來我跟他們都沒怎麼真正打交道了。&rdo;

&ldo;但是據說，&rdo;波洛說，&ldo;你在老本行中有不少朋友。你能打聽到他們怎麼想的，對什麼產生懷疑以及他們所瞭解的情況究竟如何。&rdo;

斯彭斯嘆了口氣。

&ldo;人們瞭解的東西太多了，&rdo;他說，&ldo;這是當今社會的一大問題。倘若出現了一個案件，作案的手段比較常見。那就意味著插手此案的警察知道得很清楚，作案者很可能是誰。他們不告訴報紙的記者，而自己進行調查。於是把案情弄清楚了。但是他們是否要繼續下去‐‐不過，事實都不那麼簡單。&rdo;

&ldo;你指的是那些太太、女朋友之類的？&rdo;

&ldo;部分正確。最後，也許都能嫁出去。有時一兩年都過去了。我想說明一點，波洛。總的來說，如今更多的姑娘沒有嫁個正經人。我是與我們那個時候比。&rdo;

赫爾克里&iddot;波洛捻著鬍鬚沉思起來。

&ldo;對，&rdo;他回答說，&ldo;我覺得可能是的。我懷疑，正如您所說的，姑娘們向來有些偏愛壞小子，但在過去有人保護監督她們。&rdo;

&ldo;完全正確。人們都照看她們。她們的母親監督著她們。嬸孃姨媽以及姐姐們都監督著她們。弟妹們也都知道一切情況。她們的父親也決不反對把一個不合適的年輕人踢出門外。當然，以前也出現過女孩子跟某個壞蛋私奔的情況。如今他們連私奔都沒有必要了。母親們根本不知道女兒出去跟誰約會，父親們也絕對沒人告知女兒跟誰出去了，兄弟們知道但他們想得更多的是&l;叫她出醜&r;。要是父母不同意，這對戀人就可以找地方官設法獲得批准結婚，隨後，這位眾所周知的壞蛋重操舊業。向眾人、包括自己的妻子充分證明自己就是個壞蛋，這就更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