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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跟在藥材行裡學了幾天,即使知道這個藥材行往後都要由他來管理,對藥材行的賺錢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只這一間藥材行做好了,王家就算是財主了。
當然,這還是王北王南沒告訴他,其實他們最賺錢的還是跟姜雲淺合作賣薰香丸,不然他見了姜雲淺更得像菩薩一樣供起來。
單就藥材行的賺頭,每月給王家十兩,也就能剩十幾兩了,但對於每個月最多沒賺超過二兩銀子的王三春來說,已經是了不得的大錢了,能輕鬆地養活那麼一大家子人,還真就是財主。
而能為自家攢下那麼大的家業,又讓王家成為財主的姜雲淺在王三春心裡是值得尊敬的人,往後他還想跟姜雲淺多學學呢,自然不能把人得罪了。
“淺姐兒啊,三春哥不是有意嚇你,你慢慢喝啊。”
王三春見嚇著姜雲淺也有些不好意思,他沒那麼多心思,就是覺得做東家的都在忙,一個夥計倒在這裡喝茶聊天,讓他心裡不舒服,他又不是沒給人做過工,哪個夥計不都累死累活的,還真是第一次見著肖天佑做夥計做的這麼舒服的。
肖天佑忙遞來一塊布巾,姜雲淺接過來在沾了水的衣襟上擦了擦,雖然王三春沒再說什麼,可那雙兇狠狠的目光就落在肖天佑的身上,就是姜雲淺都有些坐不住了,難為肖天佑還能慢悠悠地喝著茶,半點不受影響。
王三春瞪了一會兒,最後還是嘆著氣離開,不好再嚇著姜雲淺,可這個夥計的臉皮也太厚了,都是讓十一叔,十二叔給慣出來的,往後他往藥材行裡招人可得注意了,就是自家兄弟裡面,奸懶饞滑的也不能要。
等王三春消停了,王北才過來與姜雲淺打招呼,姜雲淺就覺得他是故意瞧王三春為難肖天佑的。
王北貌似不好意思地道:“淺姐兒別在意,往後藥材行就是三春管事了,有些話我也不好說,若是他哪裡得罪淺姐兒了,你儘管跟王北哥說。”
“沒有沒有,三春哥挺好的。”姜雲淺當然不會說王三春的不是,他又沒惹著自己,都是衝著肖天佑來的,肖天佑都不在意,她何苦得罪人?
按說姜雲淺稱王北王南為哥,王三春就要矮上一輩,但姜王兩家世代不合,也就沒那麼多講究,在姜王村,除了姜雲淺一家與王家人走的近些,其餘的姜家人與王家人雖然看似比從前關係緩和了,還是不大來往,所以姜雲淺也沒太在意稱呼上的問題,畢竟王三春年紀在那兒了,比姜方都不小上幾歲,叫一聲哥也不虧,也就各論各的了。
王南跑的滿頭大汗地回來,難得他除了買了一大塊肉回來,還買了兩把有點蔫的菜,還有一隻拎在手裡還還不時撲稜兩下的母雞,在這個旱地千里的時候,能買到這樣的菜真是難得了。
只是那雞瘦的估計也沒剩幾兩肉,畢竟人都要吃喝不上了,哪有糧食和菜餵它?
王南進門就跟姜雲淺打招呼,“淺姐兒,你坐著啊,我很快就把菜炒好了。”
姜雲淺還沒開口,肖天佑先叫住王南,瞧著那把很難得的青菜,有些為難地道:“王南,就你那廚藝,別糟盡了好菜。”
這幾日他在藥材行裡住著,每天被王三春吆喝著做事都不覺得怎樣,就是頓頓吃王南做的菜讓他痛苦。
可前些天盡吃豆芽、豆腐了,再不就是各種鹹菜,他倒不覺得怎樣,如今難得王南用心弄來兩把青菜,再被他做什麼都寡淡無味的廚藝做出一個味道,都可惜了好食材。
至於那隻雞,瘦成那樣了能吃嗎?最多就是熬一鍋湯喝。
王南臉黑了,這不是在姜雲淺的面前拆他的臺嗎?瞪了肖天佑兩眼,提著菜進廚房。
肖天佑在後面央求道:“妹子,好妹子,親妹子,你就當可憐可憐大哥哥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