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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畜生之舉，不過你這個女人都堅持下去了，我為什麼不能呢？”康山頭一次話了，並且眼神在澤可亞的身體上不斷掃過，彷彿在琢磨對方到底哪裡的皮被揭了下來。

澤可亞彷彿是在嘆息一樣，搖了搖頭道：“我沒有堅持住，我差一點就要咬舌自盡了，但是這個時候蠍王救了我，所以我還活著。只是你，恐怕李良是不可能來救你的了。”

康山嘆了一口氣，知道自己這次恐怕在劫難逃了，但是想到堡壘的母親和妻子，他又堅定了下來。如果自己不，她們還會活得好好的，不用擔心這個世界的險惡，每天拿著固定的工資，可以吃上一口熱乎飯，多好。可是如果自己了，康山不用想也知道她們的命運了，在末世，叛徒的家眷會受到什麼樣的待遇，那是可想而知的。就算堡壘不願意殺人，但是僅僅把他們趕出堡壘，就足夠了。堡壘裡面，是有秩序的，可是堡壘外面的世界卻毫無秩序可言。年邁的母親肯定會被餓死，長得水水靈靈的妻子一定會被糟蹋，最後還是一樣被殺死或餓死的命運

想到這裡，康山笑了，他發現，死亡對於自己來並沒有那麼難以接受，如果自己的死，換來的是母親和妻子後半輩子衣食無憂的生活，自己為什麼不去死呢？

“那我倒想試試了，連澤可亞都承受不了的酷刑，我也許還真能承受呢。當然，因為我是男人，當然不怕被毀容什麼的了，你當時肯定特別絕望吧，只要在你的臉上這麼拉下一層皮，或者在你的胸部，或者什麼地方，你這個女人馬上就會成為醜八怪，成為一個廢人吧。我很想知道，一個醜八怪‘燕子’還會不會受到重用。”康山被審訊了數個時了，這一次是他話最多的一次。

澤可亞一愣，因為對方竟然連“燕子”是什麼意思都知道。在前蘇聯，“燕子”就是指特殊情報部門特意培養的靠出賣身體色相得到情報的女間諜，當然也有同樣的男間諜，只不過他們叫做“烏鴉”。澤可亞最初的出身，就是那裡。

“知道的還挺多嘛，你過去什麼身份啊，不會是在東北農村種地的吧？”澤可亞嘲諷的道，但是也有一絲想要套出對方情報的意思。

毫無疑問的，又是一陣死一般的沉默。

澤可亞現在真的有些佩服堡壘了，一夥過去連什麼是情報，什麼是間諜的人竟然能夠培養出這樣的人才，實在是太匪夷所思了。從開始審訊到現在，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個多時了，期間沒給過對方一口水喝，就是不斷的逼問和拷打，或軟或硬的手段用了好多，可是這個康山就是咬緊牙關什麼都不，倒是讓澤可亞都覺得棘手了。

這個時候，兩名抬水計程車兵回來了，每個人都拎了一大桶的冰水，準備隨時往犯人身上倒去了。

“把從他那裡搜查到的東西拿出來”澤可亞知道審訊已經到了最關鍵的階段了，她現在要做的事情就是在水沒倒上對方身上，或者對方還沒被凍死之前，套出堡壘的目的，以及對方還有什麼人，都在哪裡，過去一共從這裡得到了多少秘密。

門外，一名士兵抱著一個微型電臺走了進來，然後放在了桌子上，同時還在一邊找到了一本《紅與黑》。

“人證，物證，都在。你覺得我們會什麼都不知道嗎？對於電臺聯絡這種事情，你覺得你會瞞得了我嗎？現在坦白，還來得及。山高皇帝遠，為我們做事可以得到最好的待遇，吃最好的食物，玩最辣的女人，你難道這還不願意嗎？而堡壘，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