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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的臂膀,笑道:“苗大姊和小圓盼範爺盼得頸都長了,不住問我範爺何時到,教我怎麼答她們?”

提起兩女,龍鷹立即回到下著傾盆大雨的南城去,苗大姊以豐滿胴體在背後靠貼他的動人滋味,似剛發生。心中同時湧起滿足感,終完成了對她的承諾。

訝道:“她們在哪裡?”

羌赤答道:“前天才從渝水偷到這裡的營地來。為避人耳目,只可小批的送她們來。”

龍鷹問復真道:“你的翠翠呢?”

復真立現心甜如蜜的神色,道:“她和苗大姊等一起安全抵達了。”

又道:“真古怪!守渝水的兵士似對屯田區多個人、少個人,一點不關心。除寬公外,人人奇怪,問寬公,他笑而不答,只暗示那些大兵給範爺收買了。”

龍鷹聽得心驚膽戰,暗呼糟糕。

羌赤道:“這裡不宜說話,我們到營地去。”

臨時營地位於大外圍的邊緣區域,分三處立營,免惹人注目。在過去半年,逾半的人已從渝水偷轉至營地來,近四千婦孺成功抵達關外的營地。他們是小批的被送到稱之為“安全區”的關外營地去,那處離山海關不到百里,結營陣於高地,有山泉水,由五百兄弟負起保衛之責,其中不乏高手,即使有敵舉族來犯,仍有抗禦的能力,一俟人齊,立即大舉北遷,完成返家的壯舉。

龍鷹問道:“四千多人並非個小數目,且持續多月,竟沒惹起其他人注意嗎?”

復真傲然道:“我們的兄弟會,乃山海縣新近崛起最強橫的大幫,其他幫會手下兒郎達千人者,已非常了不起,我們則超過三千人。論武功,隨便找幾個人出去,可橫著來行。哼!我們也著著實實打過十多場硬仗,沒有一次來惹我們的不損兵折將,碰一鼻子灰。我們的宗旨是你不來惹我,我管你的娘。”

羌赤笑道:“表面上,我們乾的正是人口販運的買賣,故送些人出關,沒人以之為異。全賴範爺在財力上支援我們,買驢買馬,蒐購糧食,有錢仍不容易,何況沒錢?”

復真道:“寬公到了渝水去,迎接最後一批族人,他還以為可見到範爺,豈知範爺到了這裡來。”

又壓低聲音道:“範爺神通廣大,竟收買了邊防的將領。”

龍鷹含糊的應了。

進入營地,立即掀起鬨動,以前已認識他,或現在才認識他,無不興高采烈的來歡迎。與他有關係的突厥美女,除苗大姊、小圓外,葵蜜、“民宅香居”的四女全在營地裡,不過後五者已嫁作他人婦,難再與龍鷹共續前緣。

見到人人歡天喜地的樣子,龍鷹放下“南人北徙”最後一件心事,就是他們因習慣了中土的氣候水土,雖渴想大草原的生活,可是想是一回事,付諸實行又另一回事。但現在見他們在山海關這般不毛之地,仍如魚得水似的,到風光明媚的大草原就更不用說了。他們體內流的,畢竟是塞外民族自由奔放的血液。除在總壇內出生的孩子,其他人都是從大草原千山萬水地深入中土,現在!終於準備回家了!

三處營地的總指揮是明罕,與另一突厥領袖雄哥為寬玉的兩大副手。明罕在這裡坐鎮,雄哥則到關外營地打點。所有佈置安排精心策劃,雖接待以萬計的族人,卻如臂使指。不過於寬玉來說,屬牛刀小試。突厥人服從性強,視領袖為神,所以只要指令清晰可行,便井然有序。

明罕從苗大姊和小圓手上將“範輕舟”奪回來,到帳內單獨說話。

席地坐下,喝過羊奶茶,明罕輕鬆的道:“呼吸到關外的氣息哩!整個人的精神都不同了。範爺的神通廣大,教人料想不到。不瞞你,當初我是反對‘南人北徙’的,因太離奇了,可是現在不相信也不行,順利至出乎所有人料外。現今最後一批人終抵達哩!大家可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