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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該是七、八歲的年紀吧!身世堪憐,好像是因上輩獲罪致被髮配入宮,淪為奴婢。幸好她自小長得精靈可愛,故被皇后瞧中做隨身婢女。以皇后來說,對小敏兒算相當不錯,情況有點像武則天和鷹爺愛妾人雅的關係。”

符太輕鬆起來,至少在入宮的年紀上,小敏兒沒說謊。旋又感奇怪,為何自己因此如釋重負似的?難道在害怕找出小敏兒的漏洞破綻。

湯公公憐惜的道:“小敏兒有個怪病,就是深信自己的孃親一直跟著她、保護她和關懷她,一個人時自言自語,真奇怪皇后竟能容忍。”

接著道:“有得醫嗎?”

符太失笑道:“鄙人提起小敏兒,是向公公求教,該如何處理小敏兒。皇后送此大禮,有何意圖?可以起什麼作用?公公卻問我能否醫好她的失心症。”

湯公公笑著答他,道:“只是順口一句,小敏兒確使人憐愛,而此正為公公來找庭經的主因,皇后是二度向庭經送出這沒男人拒絕得了的大禮,令公公更深信皇后走在武則天同一條危險的路上。上一次庭經拒絕了,今次卻受之無愧,公公疑心庭經變了是合理的,所以連明天都等不了,藉機來找庭經說話。”

符太心忖宮廷的鬥爭,比大明尊教時的複雜多了,規模百千倍的龐大,是空前的挑戰。道:“庭經肯受禮,是想能留下來,否則一道御命,鄙人又要出差去了。”

湯公公拍拍他肩膀,道:“公公不宜在這裡耽太久,找機會再和庭經深談。飯菜冷了,不阻庭經用膳。”

符太在書齋內,運筆疾書,沒想過的,愈寫愈對味,頗有欲罷不能之況。

敲門聲響。

符太掩卷,將首冊《實錄》藏在外袍的內袋,重新戴上面具,道:“進來!”

來的當然是小敏兒,怕冒犯他似的,怯生生的道:“二更哩!大人還不就寢?”

符太失聲道:“什麼?我寫了多久?”

小敏兒來到他身旁,柔聲道:“大人寫了快三個時辰,晚膳後一直耽在書齋。”一邊說著,一邊為墨硯覆上蓋子,洗筆。

符太見她的目光在書桌上捜索,顯然在找尋他寫的“醫經”,取走寫下一天經歷的《實錄》後,桌面整齊迭著五大冊空卷,厚如高枕,卻沒一冊有揭開過、寫了東西的痕跡,難怪她在奇怪。

符太拍拍外衣,道:“收好了!”

另一手探過去,摟著她柔軟、充盈彈性、不盈一握的小蠻腰。道:“為什麼還不睡覺?不是著你不用等我嗎?”

小敏兒立告嬌軀抖顫,一雙長腳發軟,“嚶嚀”一聲,倒入他懷裡,坐到他大腿上。

符太怎想過她這般不濟,原意非是和她親熱,只因想起她們當宮娥的,主子不睡,便要撐著眼皮子苦候,沒得休息,故而心生憐惜。

滿懷溫香軟玉時,小敏兒呼吸轉速,臉紅似火,一雙纖手纏上他的肩頸,螓首埋在他的肩膊去。

符太的心神,從書寫的天地回到現實,嗅著她的髮香、體香,感覺著與她豐滿肉體沒隔閡的廝磨,心忖這就是“醜神醫”的生活了。抄著她腿彎,隨起立將她整個橫抱而起,吹熄油燈,步出書齋。

夜闌人靜的紫雲軒變成了另一世界,只後進映照出闇弱的燈光。偌大的堂舍空靈寂默,外面園林傳來蟲鳴和風吹竹動的聲音,與小敏兒的呼吸和唱著。

想想累得她獨自一人在書齋外等候,符太破天荒第一次因別人的苦況感到過意不去。抱著她,仿如抱著最珍貴易碎的精緻瑰寶,稍一不愼,跌成碎粉。

符太道:“好好睡覺,明天不用早起,愛睡多久便多久。”

說時按在她熱辣辣香背的手施展獨門奇技,調節她體內血液的迴圈,剛跨過臥房的門檻,小敏兒早進入夢鄉。

符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