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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器的宮苑禁地,極不尋常。

符太用眼一掃,立知全為好手,其中二、三個可躋身一流高手之列。

榮公公湊在他耳邊,道:“是武三思的護從。”

那批人倒客氣有禮,自動讓往兩邊,還恭敬施禮。

把門的侍臣高聲通傳。

殿內說話聲斂去,韋后和武三思顯然因醜神醫到,中斷對話。

榮公公道:“我有事辦,遲些找你。”

符太遂獨自拾級登階,御衛致敬下,進入繁花殿。

出奇地,見不到武三思,該是曉得醜神醫到,先一步從側門離開。韋后沒坐李顯的龍位,仍坐在一側的後座,符太最渴望見到的妲瑪,坐在韋后後面靠窗的椅子,拿著一片布帛在刺繡著,專意靜心,似除手上的針黹,再沒任何能分她心神的東西,當然包括符太的“醜神醫”,除她們姊妹外,沒有其他人。

妲瑪獨特的氣質和美麗,格外突顯出韋后尊貴的身份,比高手前呼後擁的武三思勝上多籌。有妲瑪做保鏢,即使符太行刺韋后,將難以得逞。

不待韋后說話,符太依榮公公所授的錦囊妙計,拜倒韋后座前,心忖跪的是龍鷹那混蛋,不是他符太,故心安理得,朗聲道:“臣僕王庭經,謝皇后再造之恩。”

韋后一怔道:“什麼再造之恩?平身!坐!”

符太畢恭畢敬的站起來,垂首後退,坐在她對面的椅子去,雖看不到,但感覺到妲瑪的目光落在他身上。

此一“屈”招,正是先發制人,掌握主動,不容韋后有耍他的機會。

直到此刻,包括榮公公在內,他們仍不曉得韋后玩何手段。能猜想的是與小敏兒有關係,而最怕的是韋后收回小敏兒,故有理沒理,先封了韋后這條路,將小敏兒屬他一事,變為事實。

對小敏兒、韋后和龍鷹間的瓜葛,經旁敲側擊,有時則是小敏兒不經意洩口風,符太猜出個大概。

榮公公提示的是原則,其他須他隨機應變,臨陣發揮。

符太朝韋后瞧去,她後面的妲瑪早一步垂下螓首,怕被符太曉得她注意他似的,關係微妙。符太對男女間事雖遠及不上龍鷹般在行,但這類感覺是與生倶來的,故也感到妲瑪對自己這個“醜神醫”與別不同,至少可令她有某一感覺,否則愛瞧便瞧,光明正大,何須遮遮掩掩?

韋后瞪眼瞧著他。

今時不同往日,她升格為皇后,不論重臣猛將,縱被賜平坐,然絕不可直視她,只可垂頭說話。但符太哪管這一套,學足龍鷹的語調道:“事情是這樣子的,皇后該曉得,鄙人自幼修習童子功……”

韋后截斷他,訝道:“不是禁忌多多的神功嗎?”

後面的妲瑪現出忍俊不住的古怪神色,神態嬌憨至極。

符太心叫糟糕,都是龍鷹那小子不好,沒說清楚與韋后、小敏兒和他之間的恩怨,故錯猜為童子功,因若要拒絕饋贈宮娥,此為最直截了當的理由,豈知竟是什麼孃的神功,還不知是哪種神功,有何禁忌。

小敏兒似也在他面前提過“神功”兩字,他卻沒作深思,未問清楚,誤以為“神功”是什麼“童子神功”諸如此類,此時悔之已晚。

幸好追隨了龍鷹那混蛋多年,在見風使舵、臨急應變的功夫上多少有點心得,最妙是能容色不變,乾咳一聲道:“皇后恕罪,只因鄙人很不好意思,故語焉不詳,神功也就是童子功,兩者一而二,二而一也。皇后明察。”

以韋后一向的不苟言笑,仍忍不住笑了出來,沒好氣的道:“那神醫的童子之軀,究竟是在神醫出使奚國時破掉,還是在上陽宮奚王妃到訪神醫的太醫府時破掉的呢?”

後面的妲瑪頭垂得有那麼低便那麼低,忍笑不知忍得多麼辛苦。

若接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