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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部分

效。”

龍鷹化去他攻入體內,可使功力稍遜者“永不超生”的不寒不暖之氣,若無其事的微笑道:“範某欣賞田老哥的直接坦白,可是呵!範某人慣了做事有始有終,豈能說走便走,一切須待敝館開張後,方可予大龍頭一個圓滿的交代。”

田上淵笑吟吟地道:“沒問題,只要範當家將七色館連鋪賣給晚生,寬限多幾天又如何?條件價錢保證兄弟你和桂幫主滿意,現時屬本地長安人的僱員全體續獲聘用,有專長者如‘香怪’魯丹,更可分享紅利。”

龍鷹哈哈笑道:“大龍頭做生意的手法,如若征戰江湖、爽脆利落。不過,大龍頭既特別提起桂有為桂幫主,當知非是範某人說了就算。”

田上淵環顧四周,見路過者無不對他們側目而視,道:“這處不方便說話,我們走幾步。”

領頭朝市門舉步。

龍鷹曉得觸怒了他,使他動殺機,同時心內奇怪,任田上淵如何霸道,若動手殺自己,不論成功與否,等於公然不放武三思、至乎皇上、安樂等在眼內,非常不智。

當然,不理田上淵變得如何厲害,龍鷹何懼之有?夷然追到他身旁,並肩離開西市。

兩人沿永安渠西岸漫步。

田上淵語重心長的道:“我是為範當家好,缺了範當家的照拂,貴館的兄弟無權無勇。若託人照拂,有所謂長貧難顧,顧得一時,顧不了一輩子,但變成我北幫的物業,與範當家在背後支援,毫無差別。這是個我們不懂的行業,不會干涉七色館的日常運作。”

龍鷹生出異樣的感覺,難道猜錯了他殺自己的決心?否則何用說這麼多廢話?

試探道:“大龍頭言之成理,然而賣鋪的事,怎都要得桂幫主點頭,如此須待小弟返洛陽後,方可有一個肯定的答覆。”

田上淵止步,別過臉來向他,道:“範當家何時離京?”

龍鷹明白過來,田上淵非是不殺他,只是不在京師內殺也,且做好了部署,不容“範輕舟”活著返回大江。最厲害的一著,是他必須和鄭居中等竹花幫兄弟一起被逐,遇事時令龍鷹沒法捨棄兄弟,獨自逃生。

從容道:“敝館哪天開張,那夜離京。”

田上淵淡淡道:“一言既出!”

龍鷹道:“駟馬難追!”

田上淵現出笑意,點頭道:“但願我們永遠是好兄弟。”

拍拍龍鷹肩膊,徑自去了。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龍鷹心情複雜,不知該開心還是屈辱。

無論如何,田上淵幫了他一個大忙,就是離京的藉口。

現時唯一可憑恃的,是自己可鳥瞰式的視野,知己知彼。反之,田上淵雖智計過人,手段靈活,始終給侷限一隅,沒法看通全域性。

正是這個缺失,他有信心令田上淵再一次陰溝裡翻船,吃個意想不到的大虧。

第七章 臨離託孤

宇文府。

宇文朔在所居院落的小廳接見,於一角坐下後,宇文朔皺眉道:“何事這般嚴重?”

龍鷹遊目四顧,宇文朔的居所出奇地樸素,實而不華,除所需的桌、椅、幾等基本傢俱外,沒任何裝飾佈置,令龍鷹記起風過庭在洛陽女帝賜他的房子。

當時的風過庭生無可戀,現今眼前的世閥新一代領袖,透出的是苦行者式的生活態度。

龍鷹沉聲道:“田上淵剛到七色館找小弟,發出驅逐小弟離境的最後警告。”

宇文朔精神一振,道:“愈來愈刺激哩!範兄如何應付?”

龍鷹道:“小弟向他許諾,七色館開張的那晚,與原屬竹花幫的兄弟,拉大隊離開。”

宇文朔先是一怔,然後沉吟道:“這不像範兄一貫玩命的作風,內裡有何乾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