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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部分

埋,亦被逼瘋,沙子刺眼,更是戰馬也受不起的損傷苦楚,兼之馬兒早筋疲力累,何堪如此可怕狂暴的打擊?

雖未能目睹,卻可以想象,當時馬兒發狂跳蹄,東倒西歪,將背上主子拋下馬來的情況。於沙塵蔽天的慌亂裡,還不知多少人被倒斃前亂跳亂奔的戰馬踐踏受傷。

現時餘波未了,仍然風沙障眼,遍地傷殘,在這樣的情況下,敵我難分,金狼軍自顧不暇,休說尚要去攔阻敵人。

故現時唯一能左右大局的力量,就是莫哥一組十四人,勝敗繫於他一念之間。關鍵在龍鷹是否能營造出一種形勢,使莫哥沒法路過不理。

此時龍鷹傾斜至所需的角度,魔氣的積聚同時攀上峰頂。

彈射!

龍鷹噴空而去,迎上凌空撲至的“紅翼鬼”參骨,卻非正面硬拼,而是依現時兩方的空中路線,他們將在離開一丈的位置,錯身而過。

參骨將撲一個空,龍鷹則投往默啜下一刻移至的位置。

龍鷹在逼參骨改變。

剎那後,龍鷹後發先至,於離地二丈處,與參骨隔丈相遇。

參骨咽喉裡發出野獸般的咆哮,竟凌空翻動,滾往龍鷹的一方,刀光打閃,誅神刀划過來,疾斬龍鷹肩頸的位置,凜冽的刀氣,罩龍鷹一個結實。

此人武技之高,實不在默啜或莫哥之下,如此凌空有去無回的當兒,仍能臨危變招,且勁道十足,天下間沒多少人辦得到,但肯定參骨沒想過,龍鷹在“擇肥而噬”。

此仗之艱難,尤過校場之戰,近乎不可能。徒逞勇力,任龍鷹如何強悍,可捱多少個照面?然而不利的條件雖遠過校場之戰,有利他的條件亦俯拾即是,最清楚分明的就是敵人的戰力、士氣,均受沉重打擊。可肯定的,默啜一方處於戰場中央位置的所有人等,到此刻仍不明白這場聽所未聽的“沙爆”是如何來的,於實質的創傷外,還加上精神上對未知事物的恐懼,於深信鬼神而不疑的突厥族,影響力不可忽視。

另一有利的條件,且是關鍵性的,就是將沙丘化為碎沙送上天上後,落下來形成凹凸不平的沙面,比之校場的積雪,更具擾敵、亂敵、傷敵的威力,絕對地對寡的一方有利,特別是龍鷹這個最擅運用地利的魔門邪帝。

所以這是一場環境之戰,目標在牽制敵人,讓荒原舞等三人逃至敵人難在短程內趕上的位置,成功逃脫。

尚未離地,他的思感早以波動的方式,鎖緊參骨的波動,當快在空中錯身而過,參骨欲凌空滾轉的一刻,體內真氣轉換,立即觸動龍鷹撒往他的感應網,使龍鷹能分毫不差的拿捏時間。

參骨一刀斬至,龍鷹反手祭出掛背的荒月弓,揮打對手,後發先至,從上而下,不是格刀,而是恃著荒月弓比誅神刀長上半尺的優勢,砍往參骨握刀的手腕。

參骨戰鬥經驗豐富,遇慣大風大浪,卻從未想過有人蠢得將遠端射器的長弓,用來作埋身搏擊的武器,偏在這刻遇上,心裡毫無準備。若在平地,進退自如,應付之法任他選擇,但雙方均在無處著力的虛空,應付手法有限,就是擋格或不擋格。如刀勢不變,勢於刀及對方之前,被龍鷹重擊手腕,那時連能否仍握得住誅神刀,尚是疑問。

龍鷹正是要營造出參骨沒得選擇的形勢,這麼一招收拾他是不可能的,但只要令他沒法成為阻止他對默啜施計的攔路虎,又一時間難以插手破壞,已達目的。

參骨冷喝一聲,從橫斬改直挑,迎向從上方閃電落下荒月弓的彎背。

參骨在此等情況下,盡演橫行塞外大邪人的功架,刀勢非但沒減弱,還借勢增強,從稍有保留,變得毫不保留,不求後續變化,但望一刀挑斷龍鷹的荒月弓,至不濟亦將龍鷹震離直通默啜的空中捷徑。

默啜一方的人,受沙塵障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