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飽,過猶不及,說話語無倫次,不知所云。”龍鷹道:“聽故事,須聽整個。小弟的辦法簡單易行,是由我們每一個人,說出心裡最想做的事。是否與鳥妖有關不重要,因惟老天爺方清楚是否有關係,重要的乃須為心內真正的想法,心之所指,更大可能是達達在天之靈的提點,一生塵念,立被矇蔽。”
宇文朔道:“這也算辦法?”
荒原舞笑道:“是沒辦法裡的辦法,有點像你老兄修的法,須盡去妄心,方能直指真如,與彼一結合。”
龍鷹道:“就由宇文兄先說。”
宇文朔苦笑道:“現在除殺鳥妖外,我實在想不到有什麼東西是在下很想做的。”
龍魔道:“得!即是你未有任務。”
轉向符太道:“輪到你哩!”
符太忍俊不住笑起來,嘆道:“虧你這混蛋想得到,是否兒戲了點兒?唉!好吧!我現在最想做的,就是到驛外的山區,看看是不是確另有巢穴。這個巢穴最有可能的位置,亦可說最佳地點,是驛西北方的山區。因若吐蕃軍來犯,是從南面殺至,唐軍則從東而來,故此東、南兩方均不是好的位置。”
龍鷹道:“有道理!”
符太道:“我有八、九成把握可尋到這個巢穴,由於秘巢和邊城驛間往來頻繁,怎都有蛛絲馬跡可尋。”
宇文朔提醒道:“這場大雪可將所有痕跡掩蓋,也令行人卻步,音訊中斷。”符太道:“這樣有這樣的好處,乾乾淨淨,現蹤者非欽沒、侯夫人一方的人,就是鳥妖。”
又向龍鷹道:“唯一問題,是當我發現這麼一個吐谷渾人的秘巢後,絕不可離開。否則這邊回來向你們報告好訊息,那邊鳥妖到,我們便嗚呼哀哉!”
宇文朔道:“在下和太少一起去便成。”
符太搖頭道:“不!我須獨自行動,方可發揮我天賦的特殊能耐。”龍鷹和荒原舞點頭認同,符太當探子,從來都是獨來獨往。
宇文朔苦惱道:“那就沒法了哩!”
符太向龍鷹道:“還記得嗎?”
龍鷹訝道:“記得什麼?”
符太道:“當日在西京,你佈局詆田上淵上當,將魔氣藏在陸大哥身上,以之作護身符。後來田上淵果然出手,那時我和你同在城外,你生出感應,如在現場目睹。”
龍鷹頭痛的道:“我花了個多時辰,方完成此創舉,其中不無風險。”
忽又靈機一觸道:“這樣如何,我將一注魔氣傳入你的血氣,當你發現欽沒、侯夫人或鳥妖任何一人,就將小弟的魔氣排出一半,那我既可從太少魔氣的忽然減弱,曉得情況,餘下的一半魔氣,已足夠我把你尋到。”
又笑道:“天下間,惟你太少能和小弟玩這個遊戲。”
三人莫不稱善。
龍鷹的目光落在荒原舞處。
宇文朔和符太也用神看他。若真有鬼神,又人鬼相通,那荒原舞就是最有可能接通與達達在天之靈的人,在達達玄之又玄的影響下,依龍鷹的推論,此刻荒原舞心內最想幹的,應為能否殺鳥妖的決定性關鍵。
荒原舞出奇地老臉微紅,欲言又止。
龍鷹舉手加強語氣道:“嘿!要老實,立即將心事坦白道來,千萬勿隱瞞。”
荒原舞苦笑道:“原來要坦白說出心裡所想,竟然如此困難,而即使肯吐露,也設法修飾淡化,讓聽的人沒那般礙耳。我本是最著緊鳥妖者,可是我現在的確想暫且撤下正事,去見那位天竺女郎。”
龍鷹拍臺道:“這就是哩!我剛才特別強調與鳥妖表面沒關係並不重要時,心中正想到馬車內的小姐,如今和荒兄心中所思不謀而合,可知小弟早有靈應。亦如我指出的,惟老天爺方曉得有沒有關係。”
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