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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5部分

,駕輕就熟的在因“楊公寶藏”而名馳天下的獨孤大宅,迅如鬼魅的潛動著,心裡雖無偷香竊玉之意,但想象豐富的腦袋卻出賣了他,不時閃過上一趟夜探伊人的迷人情景。

獨孤倩然身份尊貴,曾為已逝的李重潤未過門的“太子妃”。雖然是一樁高門和皇室的“政治交易”,卻已註定她須“終身守寡”,不可嫁娶,否則唐室顏面何存?

故此韋后對她照顧有加,特別是獨孤家決定不讓獨孤子弟入仕朝廷,令獨孤家地位超然,西京的風風雨雨,沾不到獨孤子弟的身上去。

龍鷹當日夜訪高門絕色的香閨,正因看中美人兒和韋后微妙的關係,央獨孤倩然出手,表明與皇甫長雄斷絕關係,一概不理他的事,令韋后沒法以獨孤家為藉口,干涉皇甫長雄關入延平門獄的事。

唉!他奶奶的!

想起當時與風格獨特的美女在她香閨內夜半私語的情景,說不動心是騙自己。

獨孤倩然對龍鷹擺明沒顧忌、避嫌之心,以僅可蔽體的單衣會他這個不速之客,神態優美自然,保持一貫空谷幽蘭似的動人美態,想想一顆心不受控制的熱起來。

雖然宇文朔不可沾手的警告已失效用,幸好於此萬事懸而未決、情況未定的一刻,龍鷹心事重重,難以分神。夜訪高門美女香閨,有如在大熱天時服下清涼劑,有怡心定性的妙用。

獨孤倩然均勻、若有若無的吐息,於龍鷹抵達閨房窗外倏止,顯然生出高手的直覺。

龍鷹忙傳音知會。

穿窗的剎那,抖動心絃的美景映入眼簾,美女半跪在秀榻邊緣,正探手掀起紗帳,掛往一邊的銅鉤,秀髮如水瀑般瀉往肩膊,盡顯曼妙的曲線。

龍鷹有點戰兢的來到榻旁,獨孤倩然剛掛好另一邊掀起的繡帳,回眸嫣然一笑,喜孜孜的道:“範爺請坐。”

拍拍榻邊。

龍鷹現時眼之所見,是美人兒夫君方有資格看到的情景,榻上賬內一張掀翻了的絲質薄被,留著高門美女擁被而眠的餘痕,龍鷹不爭氣地嗅吸著從帳內迎面撲來的溫熱和幽香,要怪就該怪自己異乎尋常的敏銳觸覺。

獨孤倩然挨後坐到小腿和腳踝處去,笑臉如花,再拍拍榻緣。

我的娘!若依她指示的位置坐下,想避開親密的觸碰,難矣!

唯一安心的,是瞧她神態,西京他關心的諸人,理該沒事,否則她就不會像眼前般開心迷人的模樣。

比對起在飛馬牧場初遇時的獨孤倩然,又或以後的接觸,甚至上一次的香閨密話,今回看到的,是美人兒不為任何人所知的另一面,沒保留地向他展現芳心的喜悅,沒任何男女之防。

不看不看還須看,且如此賞心悅目,驚心動魄。

龍鷹的目光從她絕美的花容,不受控制的往下移,大叫乖乖不得了。而她卻好像不曉得自己的穿著,何等誘人,神態之輕鬆寫意,一如將整個嬌軀包得端莊密實。

這是一個不用燃燈、明月當空的動人晚夜,西窗外的樹影,隨月亮的光色映進來,清新的空氣,帶著植物和泥土的溼潤氣味,湧入香閨。

我的娘!

獨孤倩然上身所穿的只比褻衣多出少許蔽體作用的無袖單衣,襟口開敞,露出玉藕般手臂、大截豐滿的胸肌、若現若隱的勝景。幸好下穿舒適的絲質長襌,否則就和裸露分別不大,現尚有半步之別。

在美女嗔怪前,龍鷹乖乖的坐下去,未坐穩,獨孤倩然湊過來,在他耳邊道:“鷹爺剛才嗅什麼?”

隨著她身體的接近,熱氣逼人而來,與她的體香渾而為一,誘人處,超乎筆墨形容的能力範疇。

任龍鷹想破腦袋,仍猜不到獨孤倩然說的第一句話,負載著強烈挑逗的意味,張大口,說不出話來。

獨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