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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部分

追至他背後,卻只能陪他一起徒呼奈何。

此時田上淵追近至離符太約四丈,即將進入最佳的攻擊位置。從水內攻擊水面的符太,本已佔盡優勢,何況占上河床實地之利,優勢更大幅向老田傾斜。

於此形勢極度嚴峻的當兒,前方水面上的符太,別頭探往水裡來,醜臉在透水映進來的陽光照射下,特別清晰,現出個詭異的笑容,騰出手來,反手像槳子般在水裡撥了一下。

龍鷹和宇文朔目前最渴望的奇蹟出現了,符太和人質不但立即改向,還升上水面,滑翔而去,迅似游魚,速度明顯在水下的田上淵之上,一來因符太蓄勢而為,更因水面上的阻力,遠低於水下。

田上淵連忙改向,已遲了一步。

同一時間,十多艘快船從符太滑往的方向駛過來。

姍姍來遲的夜來深,終於到了。

快船泊往官家碼頭,符太親手將人質押上岸,夜來深沒說話下,岸上的百多個官兵,無人敢幹涉阻攔。

醜神醫位低卻權重,舉城皆知。何況還有宇文朔的御前劍士壓陣。乾舜雖為世家大族的名人,在這樣的情況下發揮不到作用,龍鷹的“範輕舟”更不用說,沾不上邊兒。

夜來深親切的牽著龍鷹溼漉漉的衣袖,到一旁說密話,問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龍鷹破口罵道:“他奶奶的,田上淵由始到終要置小弟於死地,以前的事我已不和他計較,豈知昨夜又埋伏在我返興慶宮之路,十多人來圍攻小弟,雖矇頭蒙臉,可是化了灰我也認出是誰。幸好小弟命大,突圍逃去,且來個反跟蹤,尋得他們躲在一艘船上,遂聯同幾個兄弟去尋老田的晦氣。他奶奶的!現在有人落入我們手上,更明顯非我們漢人,待我們來個嚴刑拷問,然後稟上皇上,看老田如何脫身?”

夜來深乾咳一聲,道:“可否賣來深一個情面?”

龍鷹訝道:“怎樣的情面?。”

夜來深苦笑道:“說到底,碼頭區歸我們的老朋友武延秀管轄,與來深無干,有事發生,交人的不是延秀而是別人,屬失職。希望範當家明白。”

龍鷹心裡好笑。

勿小看這個突騎施俘虜,可牽一髮動全身,將宗、田兩人整個陰謀佈局抖露出來,關係重大,夜來深來搶人,意料中事。

微笑道:“小弟只明白少許,老兄可否說得坦白點,免小弟犯錯。”

這番話坦白直接,表示了對宗楚客的誠意,而非要和老宗對著幹。

現在就看夜來深,也是宗楚客的態度。

這就是政治,乃在西京最有效的辦法,絕不是硬撼硬,鬧個不可開交。

老田聚眾狙擊“範輕舟”,班底以新加盟的突騎施高手為骨幹,均瞞著老宗進行,自把自為,加上以前的暗通突厥,老宗看在眼裡,記在心頭,不進一步疏遠老田才怪。能取田上淵而代之者,莫如“範輕舟”。

此招四兩撥千斤,同時削弱老宗和老田的實力。

龍鷹憑此說服臺勒虛雲和無瑕。

夜來深沉吟片刻,道:“範當家肯這麼說,是把來深和延秀視為兄弟,來深絕不忘記。若得此人,來深會將他押至大相前,由他發落。”

見龍鷹瞪著他,忙補多一句,道:“這個傢伙大概活不了。”

龍鷹探手抓著他肩頭,道:“明白哩!他是因既負創在身,又多喝了幾口渠水,兼身子虛弱,於押送途上一命嗚呼,對吧!”

夜來深鬆了一口氣,道:“我會向大相如實上報。”

又擔心的朝“醜神醫”、宇文朔瞥兩眼。

龍鷹道:“夜兄放心,我和他們合作慣了,懂得如何向他們解釋。”

稍頓,續道:“我們對外的口徑必須一致,就是我們忽然遇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