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64部分

太子集團的陣腳。”

符太終掌握到節骨眼,駭然道:“連誰害他們,尚未弄清楚,怎可以如此糊塗?”

李隆基狠狠道:“中計的是魏元忠,在宗楚客處心積慮下,令魏元忠誤以為宗楚客有異於武三思,對太子抱同情之心。”

魏元忠乃“神龍政變”功臣裡碩果僅存的宰相級大臣之一,武三思不想用他,全賴宗楚客保住。當然,也因魏元忠識時務,懂看風使幄,逢迎武三思和韋后。

宗楚客聰明處,是由武三思笨人出手,對付五王和排擠太子李重俊。

李重俊被冊立為太子,在武三思慫恿下,以武氏子弟,安樂的丈夫武崇訓,以及長寧的駙馬楊慎交為太子賓客,名為輔助,實為監視。武崇訓更因太子、太女之爭,恣意欺凌李重俊,不時向韋后打報告,再由韋后在李顯前中傷李重俊,故此太子集團與武氏子弟“仇深似海”,不可能緩和。

若非李旦、太平力撐,由李多祚為太子太傅,以最資深的大將傳授兵法,情況更一面倒。

現時要將李多祚遣離西京,宗楚客則藉魏元忠之口知會太子一方,李重俊和李多祚不將這筆帳算在武三思頭上,可向誰算?

宗楚客此招移花接木,混淆了太子集團的方向。其勢已成,非任何人可左右。

符太道:“昨夜國宴,我看到魏元忠之子魏升和那蠢兒走在一起,是什麼一回事?”

李隆基道:“是近來的事,魏升外還有我兩個兄長,均和太子愈走愈密,原因在王父和魏相誤以為有宗楚客於暗裡支援,昏了腦,漸趨粗心大意,有恃無恐,又以為可以太子為核心,聚合成勢,壓抑武三思和韋氏外戚的兇焰。”

符太不解道:“魏元忠深諳政治,豈會這麼易被騙?”

李隆基道:“宗楚客老到之處,盡顯於此,竟支援成王李千里代陸石夫空出來的少尹一職,比任何事更有力說明宗楚客因著與武三思的鬥爭,轉為在暗裡支援太子。”

符太道:“如讓那婆娘曉得此事,還相信宗楚客嗎?武三思第一個不放過機會。”

李隆基道:“說到手腕手段,武三思尚差宗楚客大截,何況是娘娘和一眾韋族的政治新丁。可以這麼說,現今西京政壇被宗楚客牽著鼻子走,由他擺佈。”

符太沉聲道:“李重俊是否要作反?”

李隆基頹然道:“若只他一人想造反,我絕不擔心可成事,問題在我王父、李多祚、李千里,均生出鋌而走險之心,便令我非常害怕。眼前擺明是宗楚客一手炮製出來的陷阱,卻恨忠言逆耳,王父和兄長當我說的話是耳邊風,還譏笑我膽小懦怯,難成大事。”

符太記起李旦偕兩子來見自己的情況,問道:“令王父今早才來找我,問及宗楚客和老田勾結外敵的事,並不視老宗為己方的人。”

李隆基解釋道:“最不信任宗楚客的,正是為宗楚客辦事的魏元忠,因深悉其為人。現時太子聲勢大振,如能再下一城,扳倒老宗、老田,甚至囊括兵部尚書之職,那時只須一聲令下,娘娘、公主和外戚將沒一人能活命,故而在扳倒老宗、老田一事上有結果前,太子集圑該不會輕舉妄動。”

又苦笑道:“不過!時間無多哩!”

符太弄清楚情況。武氏子弟中,目下得武攸宜有兵權,然因他無能,故有權無實。反之,宗楚客兵權在握,有將有兵,成為能左右太子集團兵變成敗的力量,現時天賜良機,郭元振將田上淵勾結外敵的人證送回京。唉!他奶奶的,豈知本屬武三思一方的紀處訥已被那婆娘收買,任反宗楚客者如何動員,有那婆娘撐宗楚客的腰,終徒勞無功。

符太問道:“臨淄王現今和令王父、令王兄是怎麼樣的情況,還可以說話嗎?”李隆基沉重的道:“我在他們裡成為局外人,飽受冷言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