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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7部分

子內去。她不怕被龍鷹看到,卻怕被跟在龍鷹身後的刺客發現。即使她及時從隱處出來,目擊刺殺發生時的過程,卻是在隔著車馬路另一邊的行人道上,視線又受剛駛經那輛坐有刺客的馬車阻隔,頂多可看到龍鷹向老田口噴咬在牙齒間的毒針,破老田殺著,不可能得窺全豹。

合理的解釋,是臺勒虛雲當時在場,其位置可目擊一切。

老田當時的小命實危如累卵,若他稍有失招,臺勒虛雲將以雷霆萬鈞之勢,當場撲殺,而無瑕則負責阻止其他人介入。

任自己千猜萬想,仍沒想過無瑕到岸旁來的獻媚道歉,香豔誘惑裡,殺機暗藏,背後是再一次對老田的反刺殺。

臺勒虛雲本已雄偉的體型,此時在龍鷹眼裡,高聳如入雲的秘峰,令他心生寒意,因終有一天,他須和此超卓人物,再度直接交鋒。

龍鷹訝道:“小可汗當時在場?”

臺勒虛雲微一點頭,道:“答案一直在那裡,然而時機未至,卻無緣進入思域內,現在有偷閱‘燕書’一事,原本毫無關連的破碎影象,忽然拼合成形,清晰準確。”

他以前曾說過類似的話,此刻重複一次,雖不明白他意指為何,卻有很特別的感受,是對他思路的深刻了解。

他的目光投往因如賭坊後院亭臺樓閣上的藍天。

一朵白雲如綿如絮的飄浮著,如負載著他的思緒。

臺勒虛雲悠然道:“我們一直想不通,兵變當夜,我們安排守護大相府的人,實力如斯強橫,竟敗得這麼快和慘烈,沒一人可逃出重圍。當然,唯一解釋,是大相府內有對方的奸細,還用上混毒等手段,大幅削弱其防禦的能力。”

龍鷹不解道:“事實顯然如此,有何難解之惑?”

臺勒虛雲道:“我們透過道尊,由洛陽到西京,多次提醒武三思,萬勿被田上淵的人滲入,重演‘獨孤慘案’的恨事。道尊和武三思有長久的情誼,武三思非常信任道尊的眼力,故此若非由道尊直接推薦的人,也必經道尊過目首肯,故可肯定大相府的家將,不可能混進敵人。至於府內的侍臣、婢僕,皆為武則天時代的舊人,更不可能被滲透或收買。且武三思立下嚴格家規,限制府內人的行動。從任何方向瞧,大相府的保安,滴水不漏。”

龍鷹道:“現在可肯定非滴水不漏。”

臺勒虛雲徑自沉吟,續道:“可以這麼說,大相府的保安,由本人在背後策劃,當時已看到一個漏洞,卻沒法縫補,只能守,不能攻。”

大江聯一方,千方百計保著武三思,是曉得武三思乃他們能否在西京立足的憑恃,與韋宗集團抗衡的倚仗。

武三思一去,香霸的因如賭坊、洞玄子的道尊之位,均首當其衝,證明臺勒虛雲的先見之明。若非楊清仁坐上右羽林軍大統領之位,起著扭轉乾坤的妙用,大江聯大可能一個一個堡壘般被韋宗集團攻破,兵敗如山倒。

正因龍鷹為臺勒虛雲立此大功,故臺勒虛雲肯和他有商有量的說機密。

龍鷹給惹起興致,問道:“怎麼樣的漏洞,如何牽涉到攻防的問題?”

臺勒虛雲道:“就是武一二思的好色成性。”

龍鷹明白了。

好色自然貪鮮,不可能來來去去都是那幾個,遂成敵人的可趁之隙。

臺勒虛雲道:“這方面,沒人可干涉,武三思亦不容人干涉,我們唯一的辦法,是以安全為理由,提議他將新收回來的女子,安置於大相府東園的兩座樓房內,予以嚴密監視。然而百密一疏,終在這方面出了漏子。”

龍鷹問道:“怎麼樣的漏洞?”

臺勒虛雲嘆道:“因田上淵的奸細,並不是用這個方式混進大相府去。”

接著道:“輕舟可知武三思和李顯均有相同的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