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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0部分

賽者更著緊。更有些人,在拔河比賽時,早喊破了喉嚨,於接踵而來的馬球賽,聲音嘶啞,難為球賽裡所支援的一方吶喊打氣。

兩場賽事在橫貫廣場舉行,有地位的王公大臣、皇族,得登承天門樓,與李顯、韋后居高臨下觀賽。在承天門樓另一邊,橫貫廣場南面邊緣位置,搭起觀戰臺,層層高起,設定約三千個坐席,照顧周到。

安樂和李重俊均親自下場,令對壘比拼的意味極濃,如一場不見硝煙的激戰,雙方各以最強陣容,決勝爭雄。

馬球賽的場地,以紅色粉末劃界為場,東、西兩端置球門,長千五步,寬千步,有足夠空間供兩方馳騁周旋。

雙方均以最強陣容迎戰。安樂一方除武延秀、韋捷外,尚有翟無念和京涼兩人助陣,組成規定的五人隊。

翟無念和京涼本身為關中區數一數二的馬球高手,又分為長安幫和關中劍派的領袖,他們出現在安樂的一方,顯示歸邊於韋宗集團。

關中劍派不用說,乃當今第一大劍派,與唐室關係密切,不論皇族或高門子弟,均以拜於其門下習藝為榮,宮內諸軍,更不乏出身自關中劍派的弟子,京涼支援安樂,正代表劍派主要人物的意向。

長安幫並非幫會組織,而是對新崛起的高門勢力的統稱,等於一個人的綽號,但包括的是整個新勢力,有別於歷史悠久、傳統的著名高門如獨孤氏或宇文氏。翟無念就是此一勢力的領軍人物。

長安幫和關中劍派聯合起來,足以和獨孤氏、宇文氏抗衡。

李重俊一方除他之外,下場的有“成王”李千里之子“天水王”李禧、宰相魏元忠之子魏升,然後是符太在國宴當夜有一面之緣的獨孤禕之和沙吒忠義。

獨孤禕之的姓氏特別惹起符太注意,因獨孤並非常見的姓氏,不知是否與獨孤世家有關係。

獨孤倩然曾明言不讓獨孤子弟出仕,故此獨孤禕之即使與獨孤家有血緣關係,亦該屬遠房親族的後人。

不過獨孤禕之和沙吒忠義都是馬技高明、武功強橫,乃李重俊馬球隊的猛將。

比賽開始前,兩方人馬各自在一邊操練熱身,好掌握和熟習場地,蹄聲脆亮,揮動鞠杖發出的破空之聲,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的緊張情況。

這邊的承天門樓固是擠滿王公貴胄、大小朝臣,另一邊的看臺也人山人海,座位當然沒有虛席,佔不到座位者,滿布看臺前方和兩側,約略估計觀賽者有逾萬之眾,盛況空前,氣氛熾熱,非常熱鬧。

大拔河開始前,符太運足目力,搜遍全場的去尋人,找的是“老朋友”參師禪。

奪石那晚,尤西勒和參師禪現身田上淵賊巢,後來尤西勒被大混蛋在秦淮樓活生生打死,參師禪卻不知影蹤。依道理,尤西勒既被安排投靠韋捷,比尤西勒更高明的參師禪,當然不會投閒置散,而給分配更重要的任務。

參師禪的武功,乃田上淵的級數,以大混蛋之能,再加符太,仍沒法取其命,可知如何厲害,足當田上淵旗下頭號猛將,其最擅長亦最為人驚懼的,是以飛輪絕技,於千軍萬馬裡,奪對方主帥首級。

現時宗楚客和田上淵的頭號目標,無可置疑為李重俊,大混蛋因而認定參師禪該被安置到李重俊的陣營當臥底,伺機而動。

在情在理,參師禪若加入了李重俊的陣營,即使不出現在比賽隊伍裡,也該來看主子和同僚的馬球賽,偏是符太尋不著參師禪的蹤影,想為李重俊盡點力也辦不到。

張仁願和符太給安排坐到最接近李顯的位子,以彰顯他們河曲大捷功臣的榮耀,甫入座,比他更靠近李顯,位於龍座左後側的張仁願,捱過來道:“我明早起程返朔方,大人不用送哩!”

符太笑道:“鄙人從未想過送行。”

張仁願啞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