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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2部分

仁願又到了河套去鞏固收回來的失地,沒和老子碰過頭,是的確不曉得我們幹過什麼好事。他奶奶的!這樣也能收神效,供今天之用,你老兄還非真命天子,誰是?”

李隆基不好意思的道:“太少令隆基臉紅,一切言之尚早,大家兄弟,本該不用說感激的話,但隆基確銘感於心,言詞難表。”

稍頓,續道:“今夜太醫勉為其難,落力表演後,隆基會在接著的那天,安排大人與隆基和兩個兄長在興慶宮內巧遇,屆時隆基會提出有關河曲大捷的刁鑽問題,太醫大人則解釋事關機密,不可在大庭廣眾說出來,但換過是‘自己人’,當然沒此禁忌。”

符太拍腿道:“好計!虧你想得出來。如此根本不用和太平說話,也不用慫恿令王父,自然而然,水到渠成。”

又哈哈笑道:“老子堅持只說一次,時間為後晚,地點興慶宮。他奶奶的,今趟還不反算老宗、老田一著。”

李隆基壓低聲音道:“更精采的,是老宗、老田以為鴻鵠將至,我們李族的人集中在興慶宮待他們來宰。”

符太問道:“剛才你老兄說過,須先辦妥一件事,究竟是什麼孃的一件事?”

李隆基欣然道:“太醫真的手癢哩!”

第九章 馬車危情

龍鷹讚歎。

讚的是團結的力量,李隆基、符太、高力士、宇文破,若各自為戰,絕不可能挽狂瀾於既倒,此刻卻是於沒辦法裡想出辦法,逆中求順,絕處逢生。

印象和事實的分別可以這麼大,以前是將聽回來的零碎片段強作梳理,大部分來自想像,還大感自成其理,豈知與事實有這麼大的距離,因均非出自當事人之口。

此顯示現在乖乖坐下來,將《實錄》一次過啃完,有其必要和急切性。

難怪老宗、老田終對李隆基生出疑惑。不過,無論如何,李隆基之計妙至毫巔,且混淆了十八鐵衛和商豫的身份,他們可以是相王李旦,或其五子的府衛高手。

當局者的楊清仁又如何?該像老宗、老田般沒法掌握真相實情,這可從臺勒虛雲說過的,若他是宗楚客,會盡殺李旦五子之語看出來,因他並沒特別針對李隆基。

相王和李隆基的其他兄長又如何?當時兵荒馬亂,喊殺震天,不被駭死是萬幸,遑論曉得誰強誰弱,攻防戰如何進行。

他奶奶的!確是精采。

※※※

李隆基解釋道:“就看太醫大人是否對方清除的目標。”

符太道:“這是個無從猜測的問題,除非能將老宗抓起來嚴刑伺候。”

李隆基笑道:“太少很愛說笑,何用這麼麻煩?因有所謂見微知著,舉一可反三。我們可從對方的佈局窺見對方行事的風格,從而訂定日後反攻、反制之計,否則縱贏得興慶宮之戰又如何?最後還不是整盤棋輸掉。”

符太一呆道:“對方有何行事的風格?”

李隆基道:“就是急於求成,等於馬球賽,欲在一局三籌內定勝負,一舉翦除所有反對他們的力量,不惜冒上最大的風險。”

符太糊塗了,不解道:“我倒看不出對方風險何在?若非可掌握對方發動的時間,後晚之後,西京將陷於老宗和老田的魔爪內,那毒婆娘則成他們扯線的傀儡。”

李隆基好整以暇的分析道:“他們最大,也是唯一的風險,來自皇上,當他仍具反制的力量時,不論如何薄弱,天下始終仍是他的天下,不到老宗不顧忌。”

符太皺眉道:“我仍然不明白,皇上還可以有何作為?”

李隆基道:“皇上能否有作為,就看我們可以有什麼作為,只要突破對方一個缺口,本已輸出去的,可一下子贏回來,這就是皇權在手的威力。愈扯愈遠了,說回對方冒進求成所犯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