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
聽到鍺邗繼續說出的這些話,司如影猛得鬆了一口氣。看來,鍺邗只查出了‘柳勝’男與她有關,但還不知道,她與‘柳勝男’就是同一人。
“王爺既然能查到這件事,又何需再來問我。”司如影語意模糊,讓鍺邗自己去猜這些事。
但是即便如此,司如影亦明白,現在她更不能再大意。鍺邗現在能查到柳勝男與她有關,只需要再多花時間,必定會再查出其他的事。鍺邗,看來還真是一個麻煩的人。
她果真是出不了京城了。即使到時候能逃出鍺邗的鉗制,皇帝那老狐狸,必定也不會這麼輕易放開她。而鍺天予,他到底又會怎麼做。
已經快出樹林,這片樹林過後,很快就是繁鬧的城中心。兜兜轉轉,又要回到原地。司如影看著前面的一片空地,眸色不禁越來越暗。
“本王若是這樣與你進城,只怕會引起一陣軒然大波。隅,”只聽鍺邗這樣說著的同時,卻突然停下了馬車。
“司如影,你說,本王該拿你怎麼辦?”鍺邗嘴角噙著笑意,放下韁繩,直接動手將司如影抱起,放入馬車之中,“眼神不要這麼難看,你應該很清楚,在我面前,你逃不了,所以,好好呆在這馬車裡,不要想著強行衝開穴道,以你現在的情況,強行衝開穴道,只是自討苦吃。”
在鍺邗抱著司如影走進馬車的同時,鍺邗一直隱匿在暗處的其他屬下,便是躍上了馬車,替代著駕行馬車之事。到了成瑞王府邸,鍺邗亦是將司如影直接橫抱著。這一次,司如影與七兒仍然被關在了上次那個房間。
司如影坐在床榻之上,身上的穴道依舊沒有被解開,此刻七兒緊緊挨在身側。
“成瑞王就打算一直點著我穴道不成?”司如影眼神淡漠,淡淡說道。
“本王怎捨得這樣做。不過,如果解開你的穴道,你應該會想方設法逃掉。所以,本王打算與你玩一個遊戲。”笑意漸深,說著,鍺邗已取出了一個藥瓶,只見鍺邗用銀針在藥瓶中沾了些東西后,直接紮在了七兒的脖頸之處。
“近日,本王這裡得到了一些毒藥,你懂醫術,也懂毒。本王挺想看看,本王下的毒,你是不是都能解。如果你解不了,你這婢女的性命,可就沒了。”
“小姐,七兒好難受。”
在鍺邗收起毒藥時,七兒被紮了的那個地方已迅速變黑。而此刻,七兒不禁緊緊抓著自己的脖子,似要將自己的咽喉緊緊掐斷。
“鍺邗,你到底想做什麼!”司如影看著七兒,心中不禁十分憤怒。
“放心,本王不會讓她現在就死。”說著,鍺邗拿出了一顆藥丸給七兒服下。服下藥後,七兒的神色未過多久,便恢復了正常。
“你這個婢女所中的毒,必須每一個時辰,服用一次解藥,待下一個時間快到時,本王會命人送過來。”鍺邗解開了司如影身上的穴道,繼續說道。“但是現在,你接觸不到任何藥草,本王要看看,你還能有什麼辦法。”
“成瑞王難道不認為用這種宵小之舉將我困住,很卑鄙麼!”司如影立刻探了七兒的脈,發現這個毒的確不簡單。原本鎮定的神色,在這一刻,竟全部崩塌,神色變得極其難看。
“即便是卑鄙之事,只要本王有意為之,它便是理所當然。”鍺邗輕笑,語氣陰沉之中,帶著幾分輕佻。
看著鍺邗的身影漸漸淡去,司如影心下越來越沉。
七兒所中之毒,她現在還探不出來具體如何。但是,至少鍺邗有一點沒有騙她,每一個時辰,必須要解一次。
現在鍺邗想將她囚禁在這座王府當中,卻又擔心她還會像上次一樣成功逃走,這才用七兒牽制住她。
鍺邗將毒下在七兒身上,的確比下在她身上更有用處,更能將她困住。她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