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一飛眼睛睜開,說道:“不瞞你們說,我們現在也失去了聯絡,聯絡不到我岳母,孃家那邊也沒有她的訊息,好像突然間從人間蒸發了,要是你們有訊息,可一定要告訴我。”
“啊,一定一定,如果我們再見到她,肯定會告訴你的!”
“對,賭歸賭,但情誼還是在的!”一個女人說道。
一種債主紛紛拍胸脯保證,眼睛則是看著李一飛,或者是等著他把支票本掏出來,李一飛卻不著急,他嘆口氣,說道:“也不知道這老太太怎麼想的,好好的日子不過,非得去賭,以前還聽她親口說過,最厭惡賭博,說賭桌上一堆煙鬼酒鬼,弄的烏煙瘴氣的,好不惱人,這才多久,她自己就開始大賭了!”
李一飛似乎是在自言自語,幾句話把那些債主說的臉色很不自然,互相看了看,說道:“其實也沒啥,我們也不太抽菸,就是抽也多半會出去抽,都是自己人,賭也不會太吵嚷!”
“呵呵,是麼?”李一飛反問一句,不等對方回答,他就說道:“把欠條給我吧,我先檢查一下。”
老頭立刻說道:“我先來。我信得過李族長,喏,這是欠條。”
他將欠條放到李一飛面前,轉身走回自己的位置。
李一飛接過欠條,反過來看了一下,背面什麼都沒有,正面是兩行字,某年某月某日,某某人欠朱堅強xxx萬華夏幣,許其去李家找女兒和女婿要錢。下面一個手印和簽名,李一飛沒見過李欣月母親的字,更看不出來這個手指印的真假。
當然,李一飛更不需要去驗看真假,因為李一飛早已經知道一切。
他看幾秒,將欠條放在桌子上,手指輕輕撫平上面的褶皺,手指敲了敲,道:“這是朱堅強的,你們的呢?”
其他幾人看了看,猶豫著,李一飛將欠條手下了,去沒給老頭支票,他這是什麼意思?
剛才那個女人忍不住了,主動把欠條遞過去,說道:“先驗看我的。”
欠條雙手奉上,很是恭敬,李一飛單手接過來,她也不覺得對方有什麼不妥。
掃了一眼,欠條上的落款都差不多,最後的簽字和手印有些不同,但大體一樣。
輕輕點頭,李一飛再次將欠條放在桌子上,在剛才那個欠條的旁邊,然後,又看向其他人。
這回大家更猶豫了,暗忖李一飛這是什麼意思,怎麼光收欠條不給錢。
“那個,李族長,要不,您先結了錢,我好回家,別耽誤您吃中午飯。”第一個交欠條的老頭忍不住說道。
李一飛似乎才看到他,笑了下,說道:“別急,我不太熟悉我岳母的字,所以需要一個個對比一下,字可以模仿,但七個簽名如果都不差的話,那麼就是一個人的字了。再說,還有手印,這東西也要對比。如果按照你們的說法,你們幾個不認識,不熟悉,而且也不是同一次和我岳母賭的,那麼手印和字也應該不是一起籤和按的。
幾人聞言一愣,下意識的點頭,但又覺得不對勁,微微怔神過後,其中一人說道:“是這樣的,那……就都交給李族長吧,反正這麼多人看著,李族長絕對不會抵賴的。”
嘴上說著,心裡也沒底,卻又不得不交給李一飛。
七個欠條集齊,李一飛低頭看了幾眼,兩分鐘後,李一飛皮笑肉不笑的看著這些人,手指輕輕的在七張欠條上面點了點,緩緩問道:“欠條上的字和手印,應該都是真的。”
“對啊,絕對是真的,是您丈母孃本人的,是用拇指按的。”
“嗯嗯,我的也是。”
這些人叫嚷起來,心裡都有些急切,眼看著欠條都沒了,李一飛卻不給錢。
李一飛點頭道:“所以,一個新的疑問出現了。”
李一飛停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