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沿海和西北內陸待過,去年回到業城,沒有工作,以賭博為生,沒有結婚,獨身一人。”
讀完之後,李一飛呵呵一笑,看著老頭,又道:“單身漢,到是一人吃飽全家不餓!”
老頭在李一飛念出名字的時候,就忍不住往後退了一步,身體抖了抖,眼中有些躲閃,支吾著對李一飛說道:“你找錯人了,老朽的名字是叫趙三生,但不像你說的那樣,我是一名商人,在海外都有產業,在舟溫也有公司。”
“是麼?”李一飛眼神一掃,名叫趙三生的老頭便是一陣心虛,剛想再解釋,就聽李一飛看著紙上,繼續說道:“沈錢海,八零年生人,三年前靠著動遷,因祖上的房產多,獲得了一千多萬的土地補償款和兩套房子,從此不再務農,卻迷上了賭博,剛開始在鄉下賭博,後來到了城裡,膽子也大了起來。”
說道這裡,李一飛頓了一下,抬頭掃了一眼,果然看到一個男人開始往後退,就是昨天拉肚子的那位,李一飛笑了下,繼續說道:“看來就是你了,呵呵,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的,聽說你最近賭博欠了不少債,不但把那一千多萬輸了,還欠了兩百萬?”
沈錢海,也就是那個拉肚子的男人連忙搖頭,擺著雙手,臉上有些惶恐的說道:“不可能,李族長,我沒有欠錢,我是逢賭必贏,怎麼可能輸那麼多錢!”
李一飛只看了他一眼,沒有搭理他,看著手裡的紙,繼續讀下去:“吳甘梅,十年前嫁給一個自稱是臺灣來的土豪,為其生了兩個孩子後,土豪死了,繼承了幾百萬遺產和一個小廠子,現在那個工廠早就賣掉了,那點遺產也快花光了,年老色衰,也沒辦法再傍大款。”
這是那個記錯錢的女人,叫做吳甘梅,在李一飛叫她名字的那一刻,吳甘梅臉色就變的煞白,等李一飛說完,吳甘梅嚇的都快哭了,根本沒有膽子去反駁。
李一飛接著說道:“張狗剩,曾經混幫派,後來大哥被抓進去判了無期,小幫派也樹倒猢猻散,借錢買了一輛計程車,白天跑活,晚上僱人。”
張狗剩啊的一聲,目瞪口呆,嘴巴哆嗦著,說不出一個字。
李一飛加快速度說道:“蛤蟆,工地的小包工頭,手下有十多個一個村子裡的工人,去年包個工程,幹完了卻沒收到錢,一直拖到現在。”
“方圓,金壁輝煌的領班,月收入一到兩萬,年老色衰,也不可能有人包養你。”
“謝二頭,小公司經理,價值不過百萬,銀行欠著五十多萬。”
李一飛唸完最後一個人的資料,將那張紙拍在桌面上,雙手撐著桌子,臉上仍然帶著一點微笑,看著這些已經和幾分鐘前完全變了樣的債主們。
李一飛的資料,自然是不擔心有假,如今在業城,李一飛想知道的事情,幾乎沒有不知道的,只在於他想,還是不想,所以,只需要安排幾個人去調查一下這些人的底細,便可以清楚的知曉了。
當然,像那個趙三生,這人在外面奔波幾十年,想查他的底細還是要費些力氣的,可他畢竟是業城的人,便不可能查不到。
李一飛剛才進會議室之前,保安就對他簡單說了幾句這些人的底細,李一飛便明白了,他這會撐著桌子,目光掃過每一個人,看著這七個人的表情不斷變化,沒有一個人再氣定神閒,沒有一個人還能安穩的坐住,沒有一個人不是滿臉驚恐。
李一飛呵的笑了下,說道:“所以,你們哪個人能夠告訴我,你們加一起都湊不出一千萬,是怎麼在賭桌上,給我贏下將近一個億的錢?”
最後一個問題,就像是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有兩個心裡脆弱的債主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那個趙三生臉上皺紋更多,汗跡津津,兩個女債主臉色慘淡,像是丟了養老的錢。
沈錢海手指摳著大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