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走了過來以後,薩滿教教徒齊刷刷的轉頭朝著我看了過來,已經成為薩滿天王的我,顯然已經成為了這些人的主心骨。
“皮大王,怎麼辦,是什麼人把老教主給截走了?”
“是啊,皮大王,這些人竟敢公然從我們薩滿族抓人走,這簡直是太不把我們皮大王放在眼裡了。”
“皮大王,你知道是什麼人嗎?”
望著薩滿教這些人一個個朝我投來求助和希望的目光,我頓時感覺壓力倍增。
“找找看,有沒有什麼線索吧。”雖然那些羽民我見過,但是我實在是想不通,那些羽民為什麼會衝著老教主來。
就在這些薩滿教徒準備開始尋找線索的時候,申淑儀站了出來,說道:“不用找,我知道薩滿教主在哪裡。”
“在哪裡?”
我好奇的轉頭朝著申淑儀看了過去,開口問道。
“那人是衝我來的,我知道他在哪裡!”說著,申淑儀轉頭朝我看了過來,說道:“你願意跟我一起去嗎?”
“走吧。”
我和申淑儀朝著營帳外面走去的時候,薩滿教的那些人紛紛的跟了過來,要和我們一起去。
申淑儀停了下來,回頭朝著那些薩滿教徒看了過去,說道:“你們在這等著,我和皮大王去就行。”
說著,申淑儀吹了一下口哨,一匹白馬就從遠處草原朝著我們跑了過來,來到了我們的面前。
沒有任何的猶豫,申淑儀翻身上馬以後,伸出手一拉,就將我拉上了白馬。
“駕!”
申淑儀朝著馬脖子上用力的一拍,白馬就在大草原上疾馳了起來,已經適應了馬背上奔跑的我,開始享受策馬賓士的感覺了。
約莫過了半個多小時,我看到草原的前方出現了很多棺材,那些棺材都是原木色的棺材,我看的十分的眼熟,和我在龍虎山見過的那些棺材如出一轍。
“嘶!”
在快要接近那些棺材的時候,申淑儀身下的那批白馬發出了一聲嘶鳴聲,前腿高高的抬了起來,將我和申淑儀都從馬背上給甩了出來。
那白馬將我們兩個甩下以後,沒有任何的猶豫,轉身就消失在了我們來時的方向。
“你這馬兒可真不聽話。”
我摸著被摔疼的屁股,站了起來後,朝著草原上那原木色的棺材走了過去。
“這些棺材很早之前就在這裡嗎?”
我轉頭朝著申淑儀看了過去,開口問道。
申淑儀望著這滿草原的棺材,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疑惑之色,搖頭說道:“沒有,這棺材是最近才出現在這裡的!”
“看看棺材裡到底有什麼東西!”
我雙手放在了棺材蓋子上,不等申淑儀來得及阻止,我猛地用力一推,那棺材蓋子就被推翻了開來。
“啊嗚!”
棺材裡響起了一陣淒厲的尖叫聲,一道彩影從棺材之中衝了出來,朝著我撲了過來。
砰!
我沒有任何的遲疑,雙手掐了六層雷訣,直接隔空拍了出去,打在了那彩色的羽民身上。
我手中的雷訣瞬間爆發出了一陣排山倒海的氣勢,直接把那彩色羽民給打飛了出去,在空中翻滾了兩圈以後,落在了地上。
以此同時,從那羽民跌落的方向響起了一陣痛呼聲,有一個穿著藏式長袍的人在地上痛苦的呻-吟著。
“是門巴族人?”
看到這人腦袋喪戴著缺口明顯的帽子以後,我想起了在樹林之中看到過的那些走屍,我便知道,這人是門巴族人。
門巴族人怎麼會和羽民混在一起,而且這些羽民還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