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何人?”
笛飛聲對眼前這人來了興趣。
“尊上。”
角麗譙踉蹌的站起身,望著笛飛聲的身影滿眼痴迷。
石水擦去嘴角溢位的鮮血,震驚道:“笛飛聲?你……竟然沒死?”
笛飛聲掃了幾人一眼,忽地胸口一痛,被擊一掌,連退數步。
玉瓊琚打了一掌,又想補一腳,結果發現筋脈又堵住了,只好威脅一眼笛飛聲,迅速縮回李蓮花懷裡。
該死,這時靈時不靈的內力。
有一種被空大了的憋屈感。
“走。”
笛飛聲記下這白髮男,丟了一個字,便飛身離開。
“你們怎麼來了?”
玉瓊琚盯著昏在地上的方多病神色有些複雜。
好可憐。
剛落地,什麼情況還不知道便被震昏過去了。
石水望向戴著面具的李蓮花,張口欲要說些什麼,默默搖頭。
最終,三人帶著昏迷過去的方多病下了山。
“臭小子,就沒有讓人省心的時候,我一天都死懶的,還得伺候你。”
玉瓊琚坐在椅子上叮叮噹噹的搗著藥,瞥了一眼昏在床上的方多病,嘴中又繼續嘟囔著:“穿的光鮮亮麗,長得儀表堂堂,結果是個老賴,欠我的銀子也不曉得這輩子什麼時候能還上……”
剛洗完葡萄進門的李蓮花微微一愣,目光不由自主的移到腰間的蓮花鏤空玉墜上。
玉瓊琚前幾日花五百兩買來送他的。
而單這一種配飾他就足有好幾箱。
“阿玉,來吃葡萄。”
李蓮花將果盤放在桌上,與玉瓊琚對坐著。
“馬上,我把這個弄完洗了手就吃。
他們下山已經是晚上了,回來又是給方多病梳理內傷,又是拆縫傷口,一頓下來屁股還沒著凳,便被秦崢叫走開會(分款)。
剛要休息的時候,方多病的傷口又起了炎症,玉瓊琚想著救人不能救一半,便又現給他配的消炎的藥粉。
“張嘴。”
李蓮花捏起一粒葡萄,剝了皮,遞到玉瓊琚嘴邊。
玉瓊琚莫名覺得意識有些發沉,臉上還有些發熱。
看著眼前的葡萄順從的張開嘴巴,將葡萄捲進嘴裡的同時,習慣性的吮了下酸酸甜甜的葡萄汁水。
指尖傳來的溼熱感使李蓮花一怔,身子僵硬幾秒,見那人還沒反應,壞心眼的又將手指往裡推了推。
“嗯?”
玉瓊琚又吮了兩下,感覺似乎哪裡不對,又用舌頭輕輕攪了攪那東西,茫然抬頭。
“好吃嗎?”
李蓮花察覺到那動作不由聯想到某個同步的畫面,眸光暗了暗。
“好吃。”
玉瓊琚歪著頭,臉頰紅潤,眼中氳著些朦朧的水霧,顯得格外乖巧。
這副模樣是李蓮花不曾見過的。
“還要嗎?”
李蓮花心中一動,又剝了一顆葡萄遞到玉瓊琚面前。
“要。”
玉瓊琚下意識的張嘴,見李蓮花沒有動,便主動去追那個葡萄,在馬上要追到的時候,李蓮花忽的將那葡萄喂進自己嘴裡。
“自己過來。”
說著又用沾著葡萄汁水的手指點了點玉瓊琚的嘴唇。
舔了舔唇上的那點甜意,玉瓊琚似乎明白過來,將身子向李蓮花傾去,可李蓮花又故意般的往後靠了靠,玉瓊琚只能追到這人的頸間處。
李蓮花搭在木椅上的手輕敲幾下,以為這人不會再有動作了,沒想到玉瓊琚忽的起身攀坐到他的身上,伸出手臂勾住了他的脖子,薄唇微張,粉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