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阿玉,我們不還要去普渡寺看看嗎?”
“嗯,好。”
玉瓊琚將筐遞給沈確,又給他撥了點銀子,說:“愛吃啥買啥,然後早點回家,我三要是沒回來晚上記得鎖好門窗,睡覺前在檢查一下爐火。”
“知道了知道了,你可別唸咒了。”
“不過你自己上山可小心點,百川院和普渡寺離得太近,當心遭人黑手。”
沈確有些擔心,玉瓊琚就是下三濫的路子再多,也架不住一群人毆啊!
“我自己一個人?”
玉瓊琚看了看牽著自己的李蓮花,又看了看杵在自己身側的笛飛聲,命令道:“保鏢一號,保鏢二號,出列,給他瞧瞧你倆的能耐!”
保鏢一號李蓮花:“……”
保鏢二號笛飛聲:“……”
“行了,你去吧,別搞出太大動靜,到時候又賠銀子又寫公告的。”
沈確揮了揮手,背上小筐拉著善淵繼續逛著市場。
一個半時辰後。
“誒呀我滴媽!整個破門院建那麼高圖啥啊?圖荒郊野嶺被炸墳圈子了沒人知道?”
“真服了!合著當年你們金鴛盟打四顧門時損失慘重,其中路上就得損失一半人吧?”
玉瓊琚一手扶著樹,一手叉著腰,大口喘著粗氣,得知才爬到一半,眼前一黑。
造大孽了,想當初他也是個高手,結果混到現在連爬個山都能喘成狗。
“我揹你。”
李蓮花要蹲下身,被玉瓊琚攔下。
“這可不成,我堂堂頂天立地男子漢,怎麼能……”
正說著,玉瓊琚感覺頸後一痛,頓時天旋地轉,失去了意識。
笛飛聲抓著他的肩膀推給李蓮花:“還跟他廢什麼話?讓他這樣爬到山頂,明天就得找兩人給他抬下來。”
“下手不知個輕重。”
李蓮花看著玉瓊琚頸後發紅的手印,皺了皺眉,拍了笛飛聲一掌,隨即將人背上,提起輕功上了山。
“等會!他下毒了!”
笛飛聲感覺剛才捏過玉瓊琚脖子的兩指有些發麻,飛身追了過去。
最後,玉瓊琚從青石上悠悠醒來,看著一左一右站在身側,彷彿給他送行的兩人,目光幽怨。
“解藥。”
笛飛聲理不直氣也壯的朝玉瓊琚伸手。
他的那兩根手指已經毒的發黑,甚至有向邊緣蔓延的跡象。
“你知道大鵝怎麼叫嗎?該呀!”
玉瓊琚坐起身,沒好氣的從腰間抽出一根銀針,在那兩指上紮了一下,放出點黑血,又從懷裡掏出十多個小紙包,來回看了看,挑出一包扔給笛飛聲。
笛飛聲接過藥包,撒在傷口上,問:“李相夷,你二人的關係是不是一向和諧。”
李蓮花摸了摸下巴,點頭:“我跟阿玉倒是很少有過爭吵,他這人性子太好又心軟,只是對外人有點防備。”
“只是對外人‘有點’防備嗎?”
斜了兩人一眼,等毒解了後,笛飛聲說:“我們兵分兩路,你們去明著查普渡寺和尚裡面獅魂的下落,我去看看名冊上是否有記錄。”
李蓮花聞言點了點頭:“謝了。”
笛飛聲嗤笑一聲:“我用不著你的謝。”
說完腳尖點地,沒了蹤影。
“小嘴一天還挺硬。”
玉瓊琚撇了撇嘴,又去看李蓮花,扯著他的束腰嘟嚷著:“你倆都合起夥來欺負我,不公平。”
李蓮花將人扶起,笑問:“這倒是讓你揪到錯了,說吧,怎麼才算公平?”
玉瓊琚附在他耳邊耳語幾句,李蓮花臉色微紅,沒有說話,算是預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