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像那些大小姐們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更不會擦胭脂抹水粉,她的身上有的只是一種純天然的單純清欣的味道。
也許有人會喜歡這樣的純樸女孩,但童葉確認自己根本不喜歡,不然他也不會這麼多年不肯回來了。
這些年來,他也不是沒有朝家裡透過信,不過這信是屈指可數的,也不知道是多少年給寫過一封信,讓人捎回去的,大概的意思就是說自己在外面很忙,趕緊讓小小嫁了,不要等他了,之後就再無音訊,弄得家人差點以為他死在外面了。
反正他知道家人都好好的活著就是了,別的他也不操心。
男人嘛,一旦野了起來,心都是野的,什麼都不顧不管了,他就是這樣一個典型的例子,在外面漂了這麼多年,也覺得非常好,便不想回家了,甚至在知道小小一直沒有嫁人後,更是巴不得躲她遠遠的,這一次如果不是齊月讓人傳信回來,說了這裡的事情他還不會回來,之所以回來,也是想要解決這件事情的。
現在老孃明顯的是想要讓他與小小好,童葉瞧出這意思了,說實話不是他無情,但他的確也沒有多少情,他只想快刀斬亂麻,不要越弄越亂才好,才會脫口直言:“娘,我實話和你說吧,我對小小沒有感情,我不是早寫信回來說過讓她早日再嫁個人嘛。”聽他這口氣,似乎還覺得自己挺委屈的,當著這麼多人直接說這樣的話小小多沒臉啊,連他娘他爹都愣住了。
這大過年的,你小子就不能不這麼掃人的興?
童大嬸一時之間被噎得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小小的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猛然就掙開了童大嬸跑了出去,童大叔見狀氣不打一出來,直接就抄起了棍子朝兒子吼:“你這個死小子,你的良心讓狗吃了是不是?小小等你這麼多年,就等了你這一句話?你可真是陳世美投胎啊!我怎麼就生了你這麼個白眼狼的兒子。”
童大叔罵完兒子立刻就抄著棍子要教訓兒子,旁人一個個坐在那裡仿若無睹,童葉眉頭也不皺的準備挨他的棍子,可童大嬸心疼了,畢竟這是她懷胎十月所生的兒子,立刻就撲上去擋在老頭的面前吼:“你要是敢動我兒子一個指頭,我和你拼了。”旁人聽這話都忍不住在心裡笑了,這不是更讓童葉有恃無恐嘛。
老頭一瞧童大嬸發脾氣了哪裡還敢真來硬的,童大嬸立刻又轉身童葉說:“葉兒,你快出去看看小小吧,萬一她一個想不開,這輩子你的良心會安嗎?”
經她這麼一提醒童葉也覺得自己剛剛是不是有點太直了,心裡也怕小小想不開自殺了,雖然不太情願去哄她,但還是趕緊站起來說:“我去看看。”
這般,童葉走了。
待童葉一走童大嬸就忙問白野:“白公子,你和我們葉兒這麼熟,他在外面有什麼事情你一定很清楚吧?葉兒是不是在外面有別的女人了?”到現在童大嬸家還不知道她們究竟是什麼身份,但看她們衣裳都不俗,就當他們在外面混得很好,可能發了財或者當了什麼官也不一定。
特別是齊月,她也有瞧見兒子與白野對他們似乎很敬重,雖然摸不透身份但也知道可能不簡單,不過眼下這些她也顧不上,只能先顧自己的兒子了。
白野聽童大嬸這樣一問便一本正色的說:“大嬸你說的是,童葉在外面的確有不少女人。”
白野這話說得含糊,童大嬸一聽以為童葉在外面成家了,心裡一個酸,直道:“這讓小小如何是好啊!小小可是等了他許多年了,現在都十八歲了,他要是不娶小小,小小日後還能嫁誰啊?”這方圓幾十裡所認識的人,女孩十四五歲都有出嫁的,沒有哪家的姑娘會留到十八歲不出嫁的,如果非要嫁人,豈不要委屈小小給人當妾了?
白野露出一個哀莫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