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事情,但因為最近這段日子一直把舒離當成自己人,所以還是有些不願意看見舒離受委屈的。
一夫一妻是每個女人心中的一個夢,不切實際的夢。
王妃終究也沒有再多說什麼,畢竟兒子已經離開了。
那廂,舒離也早就跑開了。
在聽到齊月答案的一瞬間她就已經跑開了,齊月出來的時候卻已經瞧見她一轉眼消失在走廊上的身影,她很快就穿過花園又消失得無影無蹤了。
齊月微微頓步,其實,他早在裡面就感覺到外面有個人站著沒有進來,本來以為是下人,哪想到竟然是她,想自己之前的話她定然是全聽了去了,不然這會也不會這麼快逃開了,但又想到自己這在外的名聲,什麼小齊王天生克妻,連著剋死五妻,以前從不在意的事情現在竟然有那麼一些在意了,而且還對那些傳這些謠言的人生出了一份咬牙切齒,哪個該死的在外面這樣傳他的!傳到現在連他自己都忽然覺得自己可能真是個克妻的命,心裡雖然想要與那女子親近,但親近之餘又心有餘悸。
萬不願意因為自己也讓這女子紅顏薄命,若真被自己剋死了那才真是讓人悔不當初。
舒離這刻已經飛快的跑開現場,胸口還是砰砰的跳,有竊喜,有緊張,有莫名其妙的甜蜜。
跑得太急,她停下來的時候都輕喘起來,這才發現自己在不知不覺中竟然跑到了無人的湖釁。
齊王府的湖釁修建得又深又寬又漂亮,如人間仙境一樣,湖釁中有荷花盛開正濃,有飼養的鶴在這裡飛過。
看這些白色的鶴亭亭玉立,美麗得不可言喻。
只是,不知何竟,這湖釁邊竟走來一個女子。
那女子一襲輕紗般的白衣猶似身在煙霧之中,看來也就十六七歲的年紀,除了一頭黑髮之外,全身雪白,面容秀麗絕俗,只是肌膚間似少了一層血色,儘管如此卻也絲毫掩不住她的美麗,此刻她人站在這湖釁邊上,竟是傲世而立,恍若仙子下凡,令人不敢逼視,道不清的清雅,說不出的美麗。
這正是齊王剛納進府不久的鳳鳴姨娘,舒離有遠遠的看見過一面,據說是一個深出簡居之人,極少在人前露臉,就是宴席之日她都沒有出現過,看似與世無爭,齊王極為寵愛的一個女孩,自來進府後聽聞齊王把別的女人全都冷落了,夜夜寵幸她一人。
此刻,她站在這裡,舒離忽然覺得她的背影看著有幾分悲傷的孤單,心裡正這樣想著的時候卻猛見那女孩縱身就朝水中跳了下去,之後沒入湖釁之中,舒離一時之間大震。
她竟是來尋死的?
幾乎是出於本能,說到底她骨子裡還是沒有忘本,她是個醫者,自然不會見死不救。
本身就是識水性的,縱身跳下湖就在湖中把這女子給撈了上來,也幸虧她救得及時,鳳鳴也不過是多喝了幾口水,並沒有被淹到。
人一被拖上岸她就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只是一雙眼睛卻是瞧著舒離的。
“為什麼尋死?人活著並不容易,死了你就再沒有機會重生了。”舒離一邊抖著自己衣裳的水一邊平靜的訴說著一個事實。
與這女子並沒有任何次集,但本著醫者父母心的那種潛意識,她還是在無意識之中想要世人珍惜自己的生命,當然,前提也是因為這人與她沒有任何怨仇。
鳳鳴顯然因為她的話怔了怔,隨之她竟是平靜的坐了起來,幽幽的說句:“你不該救我的,我這樣的人活著也是沒有意義的。”
對她舒離既沒有好感也不會討厭,不過既然已經多事了她也就不妨再多說一句:“如果連死都不怕還有什麼是你好懼怕的。”
忽然覺得自己今天說的是不是太多了,這女子是齊王的姨娘,那就是定是為齊顏所厭惡的,郡主討厭任何一個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