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水沒有問題,你哪裡不適?從何時起?」宗梧將水潑倒在一旁,蹙眉問道。
望舒心跳如擂鼓,面上飛起一抹薄紅,心思旖旎。抬手指尖輕勾,緩聲道:「附耳過來。」
宗梧雖不解其意,卻仍是聽話地側頭,上身前傾。
望舒垂眸,只見宗梧衣襟層層疊好,一絲不苟,只將那健壯雄軀包裹的密不透風,而越是嚴實,望舒則越想將這衣衫弄亂。
宗梧:「??」
望舒仰頭,緩緩湊近,呼吸噴灑在宗梧脖頸上,望舒眼見到宗梧身子一顫,當即心中暗笑,趁其不注意,直接上去以唇抿住宗梧耳廓,又以舌尖輕挑微涼耳垂。
宗梧登時雙眸瞪大,如觸電般一躍而起,連連後退,面上一片驚恐神色,望舒卻由不得他跑,直接起身便以雙手去勾宗梧的脖頸,要往自己這拉來。
宗梧又下意識往後退,望舒哪裡是宗梧的對手,當即被拉扯地向前去。
望舒挪了一步,卻忽感腳下一滑,正是先前那落入池水之中的珍珠,猝不及防之下,望舒身形不穩,下意識地攥著宗梧衣襟仰面向後倒去。
宗梧驚呼一聲,卻是伸手去攬住望舒腰身,往自己這帶來,免得他落入池中。
「撲通」一聲巨響,二人雙雙落水,水花四濺。
宗梧摟著望舒,二人身子相貼,緊緊挨在一處,望舒青絲盡濕,白衫幾近透明,宗梧亦是狼狽不堪,一身玄色王袍飄浮水面,英俊面容之上水珠顆顆滑落。
「抱歉。」宗梧忙側頭,鬆開手,想要往後退去。
望舒卻不由分說地上前一步,步步緊逼,宗梧一雙眸子幾乎不知該往哪兒放,只能慌亂四顧。
「你不是要和我成親麼?」望舒笑著伸手,抱住宗梧脖頸,宗梧霎時面色通紅,支支吾吾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翻來覆去就是一些「我」、「你」、「婚宴」等等。
「噓——」望舒抬手,食指抵上宗梧薄唇,步步緊逼,直將宗梧逼至池邊,再無退路。
望舒傾身而去,二人面頰挨地及近,呼吸交錯,宗梧一時怔住,也忘了掙扎,只傻傻地看著眼前這精緻如玉的人。
「你要和我成親,又怕我作甚。」望舒笑著輕聲道,宗梧一時情急,只徒勞地解釋著,「不…我不是。」
「既然不是,那咱們直接洞房如何?」望舒移開食指,不待宗梧回應,直接一下子堵上宗梧的唇。
雙唇相觸,柔軟質感與熟悉氣息近乎在剎那間便讓望舒渾身一軟,宗梧雙眸瞪大,像根木頭般呆在原地。
望舒牽著宗梧的手,帶至自己身前,以掌心覆著宗梧那骨節分明的大手,再將宗梧的指尖勾上他身上那濕透了的白衫,緩緩拉開,現出一副白皙如玉的軀體。
「你敢不敢抱我?」
二人雙唇一觸既分,並未深入,望舒笑著看向那雙深邃如海底的雙瞳,似是引誘般低聲喃喃,以只有他們二人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
宗梧胸膛劇烈起伏,喉結滾動,眼中透出掙扎之意,似是在斟酌著什麼。
望舒知道宗梧的理智現在緊繃,只要他再稍加挑弄,便會即刻繃斷,揚起滔天巨浪將他捲入漩渦之中,給予他一場幾近滅頂的浪潮。
望舒也如此做了,雙手攬住宗梧脖頸,輕巧一躍,雙腿架上宗梧的精壯腰肢,以一種攀附的姿態與之身軀糾纏。
瞬息之間,望舒敏銳地察覺到宗梧身上爆發出一股極為危險的氣息。
還不等他暗喜,忽而便天旋地轉,腰上的大手猛地撕開那件礙事的白衫,發出一聲布帛撕裂聲響,隨後大掌向下拖住望舒雙腿,整個雄軀傾身而去,再度揚起一陣水浪,拍濕兩岸,望舒被宗梧結結實實地按入池水之中,唇上則多了一雙柔軟而微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