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為什麼要轉彎?”亞歷克斯在行駛到格蘭羅斯的郊外把車往右拐時歪呆問道。
“我要讓勞森知道是麥克費迪恩寄來那些花圈的。我要說動他讓索恩斯對那些油漆做化驗。”
“浪費時間。”歪呆嘀咕說。
“跑到莫南斯街敲人家空房子門也是在浪費時間。”
歪呆不再說話,任由亞歷克斯將車子開到警察局總部。走到前臺,亞歷克斯說要見勞森。“事關羅斯瑪麗?達夫的案子。”他說。兩人被帶到一間等候室,在那裡他們讀著關於馬鈴薯甲蟲、失蹤人口和家庭暴力的海報。“真奇怪啊,待在這個地方,你就覺得自己有罪。”亞歷克斯咕噥說。
“我不覺得。”歪呆說,“真到那時,我會要求同更高一級的機構通話的。”
幾分鐘後,一個健壯的女警朝他們走來:“我是佩莉警員。恐怕助理局長勞森這會兒沒法見你們。我是負責羅茜?達夫案的警員。”
亞歷克斯搖頭說;“我要見勞森,我可以等。”
“恐怕那不可能。實際上他這兩天在休假。”
“跑去釣魚?”歪呆譏諷說。
一臉吃驚的凱倫?佩莉還下意識地直接說出了口:“的確如此,在湖區——”
歪呆看上去更是驚訝:“真的嗎?我剛才只是順口說說。”
凱倫試圖掩飾自己的困惑。“您是吉爾比先生,對嗎?”她邊說邊注視著亞歷克斯。
“沒錯。您怎麼……”
“我在克爾先生的葬禮上見過您。我很遺憾您失去了一位摯友。”
“所以我們才來到這兒。”歪呆說,“我們相信謀殺大衛?克爾的兇手現在正盤算著對付我們。”
凱倫深吸一口氣。“助理局長勞森曾經和我談起過同吉爾比先生的會面。正如他當時告訴您的,”她看著亞歷克斯,接著說,“兩位的恐懼毫無根據。”
歪呆惱怒地哼了一聲;“如果我告訴你花圈是格雷厄姆?麥克費迪恩送的呢?”
“花圈?”凱倫一臉茫然。
“我想你剛才說已經知道情況了。”歪呆進一步逼問。
看到這情形,亞歷克斯介入了,他心裡納悶當歪呆面對犯下罪孽的教眾時會是怎樣的姿態。他把花圈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凱倫,看到凱倫重視的表情時他覺得寬慰了不少。
“我敢說,這就奇怪了。但並不能說明麥克費迪恩先生正設計謀害你們。”
“他還有什麼辦法能知道兇手呢?”亞歷克斯問,急切地想知道答案。
“問題就在這兒,不是嗎?”歪呆厲聲說。
“他在報紙上看到了克爾醫生逝世的訊息。訊息登載面很廣,因而我覺得要了解馬爾基維茨先生的情況也並非難事,網際網路讓整個世界都縮小了。”凱倫說。
亞歷克斯再次感到心一沉一沉的,為什麼所有的人都對他感到如此顯而易見的事情這樣牴觸呢?“但是他為什麼要寄那些花圈呢?除非是因為他認為我們是殺害他母親的兇手。”
“認定你們是兇手和成為殺人犯還差好遠呢。”凱倫說,“我覺得你們倆位現在壓力太大了,吉爾比先生。單憑您告訴我的這些情況,我不覺得你們倆有生命危險。”
歪呆震怒了:“還要死多少人才能讓你們相信呢?”
“有人威脅你們嗎?”
歪呆繃著臉說:“沒有。”
“有沒有接到沒人說話的詭異電話呢?”
“沒有。”
“有看到在家門口徘徊的可疑人物嗎?”
歪呆看著一直搖頭的亞歷克斯。
“那麼,我很抱歉,我無能為力。”
“不,你能。”亞歷克斯說,“你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