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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叨著一杯半的啤酒居然能放倒我。不是我吹,我的酒量在那群貴族小姐裡面算最好的了,除非自願,誰都別想把我灌醉。

酒吧門口掛了盞煤油燈,昏暗的燈光只能照到兩米遠的距離。

我走到燈光下蹲著,盯著門口的螞蟻細想了老半天,得出的結論是,這酒裡面肯定有古怪。

第一,當時我就坐在吧檯邊緣,給我拿酒的卻是一個站在角落的戴帽子服務生,而當時,吧檯邊的老闆就可以直接拿給我的。那個服務生為什麼要多此一舉。

第二,我發誓,我又聽見白天那個遊吟詩人的口琴聲了。

我的目光移向港子口,一雙黑色的短靴出現在那裡。短靴上有六顆寶石釘,一邊三顆,隨著靴子主人的走動,變換出不同的顏色。

這人絕對不是窮人,我想。

然後轉身,由蹲改為跪,使勁去推門。

我很慶幸剛才選在門口數螞蟻。

只不過這慶幸才維持了半秒。

我發現伸直的手離門越來越遠。在身子騰空那一刻,一個眨眼間,我和那個穿黑袍的遊吟詩人就站在了港子口。

港子外的正街上居然沒有半個人影,高腳路燈還沒星光明亮。

果然是適合幹壞事的時間,我悲催的想。

腳還沒站穩,又被他一把甩在牆上,碰的一聲,我覺得我的背脊一定斷了。

我想張口大叫,至少讓裡面的人發現我出事了。

只是,那個黑袍人似乎察覺到我的想法,手一揮,一道紅光閃過,我張著嘴‘啊’了半天,連個短小的音節都沒‘啊’出來。

黑袍人從腰間抽出一把短刀逼在我脖子上,說“櫻桃在什麼地方。”

聲音好像被他處理過,嘶啞得如同壞掉的舊唱機,尖利又刺耳。

這個問題委實奇怪,櫻桃能在什麼地方,櫻桃園唄,但是,他這麼問只有兩種情況,一,他有病,二,櫻桃是某樣東西的名稱或者代號。

我張了張嘴巴,看他。

“索菲亞小姐,你也不願意看到第二天的報子頭條,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