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柳星皺著白眉站了起來,神色異常的凝重。
“哦!”眾人都把目光轉到他的身上。
柳星臉色凝重地道∶“如果他本身就是道官,而且等級在道佐之上,動手打人就不足為奇了。”
“啊!”
雖然柳星的話有些扉疑所思,但如果猜測正確,滄浪社和青雲閣的情報必然落入了道官手裡,隨之而來的只怕就是大軍圍剿,因此一言即出,滿堂皆驚,人們再也坐不住了,紛紛站了起來,驚愕地望著他。
藏劍是最憂心的一個,長山是青雲閣的總寨,經營至今花了不少心血,如果被圍剿,對青雲閣日後的展有極大的阻礙,甚至全軍覆沒,因此神色異常的凝重,眼神陰鬱,低著頭喃喃地道∶“一個青年會有道佐以上的等級嗎?”
“如果他真有道官以上的等級身份,剛才所表現出來的強大氣勢就不難解釋了,來此的目的也昭然若揭。”弓弛臉色同樣很凝重,嘆了一聲,轉頭盯著藏劍道∶“藏劍老弟,我滄浪社遠據海島,隨時可走,可你的青雲閣就在附近,萬一有大軍來圍,只怕會有極大的損失,依我看應該立即撤出城中,免得被困在城裡,進退不得。”
“嗯,弓老大說的對,山林廣闊,可以藏身的地方極多,為保萬全,我們暫避一時,如果那小子不是道官,我們再回來也不遲。”藏劍沉重地點了點頭,面對生死猶關的境地,他的冷靜揮了效用,“夜鷹團和猛虎堂的兩位老大都沒到,如果不通知他們,只怕會落入圈套,需要有人留守。”
木斐站了起來拍著胸脯道∶“大哥,我留下。”
“你!”藏劍呆了呆,凝視著問道∶“你與那個青年見過幾次,他會認出你。”。
木斐嘿嘿一笑道∶“大哥儘管放心,我對這一帶很熟悉,只要有任何風吹草動,我都能找到逃生之路,我會騎馬奔到山口守在那裡,只要兩位當家一個,我立即引領他們進入林道。”
“不愧是我的好兄弟!”藏劍感動地拍了拍他的肩頭,欣喜地道∶“好吧,你留下,我再留幾個人給你,助你辦事。”
弓弛含笑道∶“藏劍,你的手下果然都是血性漢子,難得啊!”
“是啊!木斐從青雲閣建立就跟在我身邊,算是青雲閣的元老了。”沒有甚麼比屬下的忠誠和勇敢更值興奮,因此藏劍笑得很開懷。
弓弛轉頭指著一名三十歲左右的男子道∶“楊淡,你見過硯冰和北翎兩位當家,隨他一起留下,聽木兄弟調遣。”
“是。”
藏劍又仔細地吩咐了幾句,然後率領青雲閣和滄浪社的人撤離了長山城,鑽入了深山密林之中,只留下一些人守著林道入口,以便隨時通報訊息,城中舊有的店鋪也照常經營,以便查探城內的訊息。
然而斬風並不知道自己為了群豪製造了大麻煩,此刻他正靠在官衙外露天茶鋪的空桌旁悠閒地坐著,道官並沒有把他帶入官衙審問,而是直接把他關進了大牢,因此他輕而易舉地擺脫了牢獄,但他不想再去招惹客棧裡的人,對方人多勢眾,情況對他很利,而且他也不相信對方會輕易放出鳴一。
坐了半個時辰,他決定出城轉轉,然而當他路過客棧門前的時候,忽然現剛才還燈火通明熱鬧非凡的客棧居然變得悄然無聲,不禁有些驚訝,懷疑道官派人把客棧裡的人也抓去了,於是閃身進了客棧。
客棧內已是人去樓空,四周漆黑一片,只有陰風殘留。
那麼多人去了哪裡呢?難道是生了甚麼事情?是不是道官派人把他們抓了起來?還是……
種種疑問縈繞在他的心頭揮之不去,最令他擔心的莫過於鳴一的安危,兩天不吃不喝已是極限,如果再拖下去,恐怕只有死路一條,然而沒有帶路就去不了鷹嘴崖,想到此處,他不禁愁眉暗鎖,只盼著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