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學期了,你不會還在生氣吧?”
“大哥,如果有個男人意圖弓雖。暴你你一個學期就會原諒他麼?”
“如果有個男人對我”俞成瑾皺了皺眉:“你覺得我會是甘心情願在下面的那個麼?”
“俞成瑾你有夠無聊的好不好!”顏可可一把抓掉了他的眼鏡:“別戴了,再怎麼裝斯文也掩蓋不了你從頭髮絲到細胞質的紈絝本質。”
最後,顏可可還是上了俞成瑾的車,為了避免麻煩,他們開到距離學校有點距離的一家港式茶餐廳就坐。
“最近怎麼樣?”
“讀書,備考,打工,學車,照顧小貝。”顏可可一邊不客氣地點著菜一邊頭也不回地說:“光棍節都過了,我還是一個人,沒有變成一隻狗……”
“沒有小男生們投懷送抱麼?”俞成瑾笑。
“嶽子凡一天早晚兩個電話,跟公雞打鳴似的,誰不知道我男朋友在國外啊?”顏可可提起這些青春荷爾蒙過剩的男孩就頭疼高中生至少還會有初戀的真心來思考愛,大學生可就真的是隻用下半身來思考了。想起那些在寢室裡瘋狂遊戲著,出門人模狗樣釣學妹的傢伙,顏可可就一陣陣犯惡心:“上次有個經濟法專業的來糾纏我,每天一束長得像大蒜頭似的紅玫瑰,後來我火了,直接把外套一脫,給他看了我肩膀上的槍傷。
然後告訴他說,我其實是個隱藏在學校裡的特工他當場就嚇傻了,至此以後再也沒敢來煩我。”
“像你的作風。”俞成瑾笑道:“但你還記得麼,當初你中槍的時候我也不知道情況。雖然去了遠山別墅接你,你一開始也沒跟我說明白來龍去脈。我可是一點也沒驚訝,沒被嚇到好不好?”
“所以說你賤啊!”顏可可抬眼看到菜上來了,也不客氣地開始大快朵頤。她身上的錢不多了,平時也難有打牙祭的機會。雖然想要請她吃飯的男孩排隊可以跨一個操場,但她明白女人要想活得有尊嚴,首先要能餵飽自己。
她只用自己能承受的一切消費品,從來不在乎別人的眼光。在所有大學男生的眼裡,顏可可就是一塊難以被攻克的堡壘。
“可可,”俞成瑾叫服務生過來給她填一杯飲料:“雖然我知道我問了,你可能會把這杯飲料潑在我臉上但我還是想問問你,錢夠用麼?”
“俞成瑾,我知道你關心我,但你也要知道”顏可可嘆了口氣:“就算不夠用,也有別人先你一步在那裡給我想辦法……名義上我還是子凡的女朋友呢。他很快就要回來了,我真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才好了。”
“你就說跟我在一起好了。”
“俞成瑾你能不能不要出餿主意?”顏可可真的後悔了,事情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她的心態開始慢慢趨近平靜。當初俞成瑾那樣勸告自己不要做不厚道的事這世上什麼都能算計,只有真心算計不起。
她恨自己當時為什麼要那麼卑鄙地對嶽子凡。算算年紀,自己足足比他大了十二歲呢。這不典型的千年老妖精欺負小男孩麼?
“當初我沒能阻止你那麼做,現在不管發生什麼我幫你扛就是了。”俞成瑾若無其事地叫來買單:“下午沒課吧,今天週五呢。帶你去看電影好不好?”
“我要複習備考,”顏可可搖搖頭:“你知不知道特等獎學金夠我一年的學費了,而且我還要認真抄筆記賣給同學們呢。”
“偶爾放鬆一下好不好?”俞成瑾不忍她這樣一幅操勞得快成黃臉婆的狀態:“記得你說你以前不用怎麼讀書都能考出最好的成績”
“那時是高中,人心更純粹一些。”顏可可無奈地說:“而現在不一樣,如果我不裝出很努力的樣子卻也能次次拿獎學金的話,第二天系裡面就會傳出來我跟哪個教授睡過了的風言風語這世上最可怕的莫過於相爭之心,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