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求小雪無論如何都得穿上,昨晚小雪是穿著這兩件睡覺的,眼前竟然仍只是這兩件,說明她一下床就跑出來了。
眼前的天空中還飄著鵝毛般的雪花,穿著這點衣服就跑出來,委實令唐憶有些生氣。這樣的情況已經不是第一次,小雪的身體好,對於冷的感覺也就不那麼明顯,唐憶沒來的十多年裡,都是穿著那兩件單薄的樹葉衣裙過冬,到了真的冷得受不了,兩狼一人便在山洞裡擠成一團,一直等到放晴,有時候身體變得難受了,也就是那樣的硬挺過去。小雪學會說話後對唐憶講述的這些事情都令他感到大是辛酸,這十多年能夠這樣熬過來,真可以說是一種奇蹟了。
因此,自天氣變冷以來,唐憶便給小雪加厚了衣服,只是她卻常常忘記這些事情,譬如說眼前,想著給唐憶會冷,自己卻忘了穿上禦寒的衣物。眼前唐憶的神色,她不由自主地一窘,吐了吐舌頭,怯生生地說道:“有、有一點……我忘記了……”
寒冷不是被有,只是她習慣了硬挺,在能抗過去的範圍裡,她常常便會“忘記”,唐憶責怪地瞪了她一眼,望著她起伏的酥胸,在潔白雪地中輕輕摩擦的赤裸纖足,不知為什麼,小腹處的慾望又升了上來。
當然,或許只是清晨的生理反應……他這樣告訴自己。
輕嘆一聲,他將原本覆在背後的樹葉披風裹在了小雪的身上,隨後將右手伸入她的腿彎下,將她抱了起來,小雪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可愛的一笑,在他懷裡嬌小得像個孩子。
這些日子裡,唐憶好幾次見過小雪戰鬥時的樣子,那時她英勇敏捷,剽悍而兇猛,幾乎所有的東西都能成為她的武器,是這片叢林中最好的獵人之一。假如正面搏鬥,笨拙的唐憶即使分身成十個,恐怕也會在片刻內被一一撕殺。但就是這樣一個女子,在唐憶面前卻是無比的嬌弱柔順,每當聯想起這兩者間的反差,唐憶就會難以抑制的產生將眼前少女按倒在床上的念頭,人類心中真的是有黑暗的地方的,這沒錯。
不少時候,他還是得忍著,雖然小雪從來都不會抗拒他的索取,但這樣的慾望實在是來得太頻繁的,如果次次都付諸行動,自己恐怕不多久就會精盡人亡了。
回到房裡,他將小雪放回竹床上的被褥裡,那是由當初的旅行帳篷做成的被子,塞上秋天由森林中採回的絮狀乾花之後,不禁溫暖柔軟,還會發出一股淡淡的馨香。
森林中有便遍地都是寶藏,譬如說目前構成這間房子主幹的堅韌竹枝。他花過一個月的時間來採集這些用大馬士革刀都難以砍斷的竹子,畢竟他也捨不得用那把刀來砍樹,這些竹子是他用火把一根根的燒斷的。但後來他才發現自己的行為真的很費事,在他收集了大半需要的竹子之後,有一天跟在他後面的暴風突然開始行動,一口一根地咬斷了一片的竹林,唐憶目瞪口呆之下也明白對方終於將自己視為了朋友,而並非是小雪的附帶品。
再譬如說目前用來當毛巾使用的寬大葉片,這種吸水性特別好的葉片目前也是小雪用來當衛生巾的東西。說起來這還有一段小故事,那是月圓之夜後的第三天,那天小雪一整天都在外面,回來之後精神也有寫委靡,但是當夜間唐憶脫掉她的衣裙之後,她還是有些笨拙地迎合了對方。第二天她又是天沒亮便出去了,唐憶雖然有些疑惑,但卻無從查詢,只是白天到溪邊洗漱時才發現了問題所在。當時小雪全身赤裸地坐在溪水裡,神情恍惚地望著分開的雙腿間隨溪水流出的一縷縷鮮血,唐憶慌忙將她從溪水中抱出時,她的額頭已經開始發燙。
原來從昨天開始,她便來了月事,想來她以往出現這樣情況時都是到溪水中去泡著吧,但無論小雪身體狀況多麼強悍,這樣無疑會使她的身體狀況受到極大的影響,昨晚唐憶又與她做了好幾次,到了今天早晨到水中泡著,終於抵受不住,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