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衣,見到這一幕都大笑起來。隱隱還帶著不屑的聲音。
“學藝不精還怪得了別人,該,怎麼沒摔死他,”
“就是就是。”
“真給玄玉門丟臉,小師叔怎麼收了這麼個笨蛋,走路都不穩。”
“就是就是。”
“可惜了,鮮花都插在牛糞上,小師叔一脈都是女性,卻來了這麼個蠢貨,為什麼不是我啊。”
“就是就是。”
“……”
嘈雜聲、辱罵聲、嘀咕聲不斷響起,牛二徹底明白了,是有人故意算計自己,羨慕自己加入玄玉門唯一的女子一脈,特意讓自己出醜難看。
“奇怪,食堂裡怎麼這麼多蒼蠅?嗡嗡嗡的亂叫,吃飯的心情都沒有了。”牛二臉色鐵青嘀咕了一句轉身走向門口。
“牛二,你給我站住,你說誰是蒼蠅?”剛走到大門口,一個冷冷的聲音傳來。
說話的人牛二認得,同樣是白衣弟子,叫王漢甲,三年前的一次選拔中招收進來的,在同輩中修煉度最慢,經常被別人嘲笑,如今自己一撥人加入進來,他終於有機會嘲笑別人了。
“誰承認我就說誰。”牛二眉毛微微上挑,冷冷看著王漢甲。
“我要和你決鬥。”王漢甲說著鏘啷一聲拔出長劍,直指牛二。凜然的氣息順著寶劍鎖定牛二週身。
“我……拒絕。”一臉不屈的牛二嘲弄般擺了擺手,“我不想和白痴打架。”
“你……”王漢甲本想借著這個機會修理牛二給柳玉環的三個徒弟留個好印象,同時也在新一代弟子中樹立自己的形象,誰知牛二地痞般的回答讓他氣結,頓時大怒,舉起長劍就要衝過去。
砰!
悶響一聲,王漢甲倒飛出去,摔倒在牆角,寶劍也鏘啷啷落在身旁。
柳玉環緩緩收回手,掃了一眼大廳道:“我心月一脈,不是什麼人都可以欺負的。”
言罷回身瞪了一眼牛二,又招呼遠處的三個弟子:“你們跟我來。”
直到五人遠去,王漢甲才顫顫巍巍站起身,胸口被打處疼痛無比,連喘氣都覺得困難。狠狠瞪著牛二搖頭晃腦的背影盤算著什麼。
食堂裡的其他人也轟的一聲爆開來。雖然心月一脈人才凋零,但不可否認,柳玉環是二代弟子中的頂尖高手,否則也不能收徒傳藝。
二代弟子中,掌門風落子弟子蕭天也就是擇徒那日中的黑衣青年功力最高,領銜玄玉門。而刑罰座天陽真人弟子何雲道、張華,外事座真木大師弟子楊明遠、石虎,內事、授業座玉明弟子燕劍鋒和心月弟子柳玉環則不相上下,想分出勝負,定要百招開外。
收徒七人均達融合期,是二代弟子中僅有的黑衣弟子。
玄玉門中,築基期以下的入門弟子為白衣,築基期為黃衣,融合期為黑衣,金丹期為紫衣。金丹以上才被允許穿著自己的衣服或者修煉的法寶。柳玉環就是融合期高手,而牛二,則是個地地道道的小白。
“師姐,剛才那招叫什麼?太爽了,一招那個叫什麼‘王汗腳’的傢伙就被打的屁滾尿流,落荒而逃,真不愧‘一掌兩三下,飛出四五米,吐血六七口,斷骨**十’,高,實在是高,師姐,小弟對您的敬仰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又如黃河氾濫一而不可收拾。”牛二眉飛色舞,大力吹噓,心裡也美滋滋的。那個什麼‘汗腳’怎麼地?小爺師姐一下子就乖乖趴下,以後誰欺負小爺,拉來師姐就是一頓胖揍,打服了為止。
“閉嘴。”柳玉環臉色鐵青,三條黑線幾乎垂到下巴。王漢甲雖然不怎麼樣,但他是刑罰座天陽真人弟子,天陽真人又及其護短,他的弟子被自己眾目睽睽之下一掌打飛,天陽肯定怒火中燒,恐怕事情不會這麼不了了之。
“你們三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