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確實沒明白為什麼人家對自己這麼好,笑著問道:“任兄,咱們沒見過吧?”包衝納悶,我這麼出名嗎?好像修真界不興拉關係這套吧,心中奇怪。
嘴裡說道:“任兄。言重了,任兄不是受朋友所託對包衝進行關照?”
“沒有,沒有,完全是我一廂情願,確實仰慕包爺的大名啊!”
包衝將信將疑。剛要再仔細問問。這時候幾個容顏姣好身姿曼妙的上京門女弟子已經託著食盤魚貫而出了,食盤上陳列著不少玉饌珍饈。
“呵呵,包爺不要客氣。我們這裡條件有限沒什麼好菜,包爺不要見笑!”
任信馳笑著介紹道,這個是什麼什麼,那個是什麼什麼……
一盤盤飛禽走獸,山珍海味端了上來。外加一壺青色羊脂玉瓶裝的好酒。
“這也太豐盛了吧,修真之人對食物沒什麼考究的。”包衝客氣道。
“誒,誰說修真者就沒有口腹之慾了,偶爾小小滿足一下也沒什麼壞處,包爺就不要客氣了!”這些菜各個菜色鮮亮,香氣撲鼻,看著就有食慾。不用問也是出自名師之手了。
任信馳笑呵呵地把壺酒也端了起來,笑道:“嘿嘿,包爺,這菜品我不敢誇讚,但是這靈酒我可要好好誇誇了,這可是宣州三大靈酒之一的老兒雕,我珍藏了大半輩子了,也就包爺這種貴客我捨得拿出來吧,包爺您一定賞臉,多喝一點!”
說著給包衝斟滿了一杯,又給鄺雲倒上一杯,自己才倒上。
舉杯道:“來包爺,鄺道友,我敬二位貴客一杯!”說著先乾為敬了。
見對方如此誠意,包衝暗道也許對方真是神交自己的知音,自己再對人家有距離似乎不夠磊落了,便也放下了心與對方痛飲。
一來二去,話題也多了起來,包衝道:“任兄太客氣了,包某領情,以後任兄有閒暇,去藥神谷做客,我一定盛情款待!”…
“一定,一定!”
一直喝到大半夜,酒席才撤下,任信馳想的十分周到,早就安排好了乾淨舒適的客房讓兩人住下。
第二天相送十里開外人家才回去,禮數做到了極致。
……
“包師兄,師弟真是佩服啊,師兄有此神交摯友,可見包師兄的人格魅力啊。”
“呵呵,師弟謬讚了,不敢當,不敢當。”
兩人繼續向前走,路過一處城鎮本沒有停留的意思想要一掠而過,就在這個時候,只聽下方有人高聲道:“天上的道友可是包道友嗎?”
“師兄,有人叫你。”鄺雲提醒道。
“嗯,聽到了,下去看看。”
兩人按落了雲層,只見是個長衫儒裝打扮的中年修士,後面還跟著兩個隨從,正是他召喚包衝。
“咦,師兄,好像還是上京門的弟子啊!”鄺雲偷偷傳音道。
上京門弟子服飾有一定特點,一眼就能辨認出來。
“嗯,有些奇怪,且看他們怎麼說。”
“哎呀,這位是包道友吧,某家姓韓,韓忠,是上京門胡家鎮坊市的管事,早已等候包道友多時,請進坊市一敘吧!”
“呃……”包衝心道怎麼又來了,這又一個仰慕我大名的?
“那個,韓道友,咱們認識?為何邀請我啊?”
“久仰包道友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真乃三生有幸,包道友賞個薄面,進去喝杯茶水歇歇腳再走。”
如此喝杯水倒也沒什麼,總感覺有些奇怪且聽聽這韓忠怎麼說。
包沖和鄺雲就跟著進去了,心裡暗歎這上京門的買賣做的可夠大的,真是遍地開花啊。
進入坊市以後可不是喝點水這麼簡單了,對方實在太熱情了,一番酒席怎麼也推脫不掉,一喝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