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紅道:“看來你也愛上了這個人,不過不管怎麼樣,這裡沒有你說話的份。”
兩個人正在說著話的時候,獨孤已走到毒魔的面前,腳步沉穩、思毫沒有中毒的跡象,毒魔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驚疑。
公冶紅道:“師父不用伯他,他並沒有什麼高深的內功能抗毒霧,只是他懷中藏著避毒的寶珠罷了。”
毒魔的臉上那一絲驚詫消失,帶之而起是一絲寬慰和一抹貪婪,手中拆扇一搖,笑吟吟地道:“想不到!想不到!”
獨孤道:“想不到什麼?”
毒魔道:“想不到我今天還能有這樣的福分。”
獨孤道:“前輩若是勝了我,我自當把寶珠奉上;若是我勝了前輩,那又怎麼說?”
毒魔道:“你要什麼我就給你什麼。”
獨孤再不答話,玄鐵重劍一揮,便刺了上去。
毒魔想不到獨孤說打就打,看他來劍極是緩慢,卻不明白是什麼招勢,怔得一怔,那劍已是刺到面前,頓然感到勁風襲體,忙揮摺扇向那劍上磕去,立時手上劇震,竟是沒有磕開,那劍仍是向著面門刺來,這一下驚得出了一身冷汗,腰身一擺,向後便倒。
旁觀的眾女子見此情形,不約而同地驚撥出聲,但瞬間又都驚訝地張大嘴巴。
看那毒魔時,不知怎地,卻仍是好端端地站著,適才獨孤那凌厲的一招;沒有傷到他一絲一毫,只是他站的地方,又距獨孤一丈之外了,好似兩個人沒有交手一般。
獨孤亦是心下暗驚,不及細想,重劍一揮,又攻了上去。
這次毒魔再也不敢大意,腳下微動,人已閃開,摺扇一張,欺近身來,抬手向獨孤胸間大穴點了下去。
獨孤重劍一沉,雖是來不及收劍,劍柄卻已向毒魔肩頭撞去。
毒魔歐陽明畢竟是一代大豪,見到獨孤變招奇速,腳下微動,閃電般的竟是轉到獨孤身後,手上摺扇去勢不變,又向獨孤的笑腰穴點去。
旁觀的眾女子又是一次驚呼。
獨孤在瞬間不見了毒魔的影子,正自奇怪,聽到眾女子的驚呼聲:知道不好,不及轉身,重劍一折,從腋下向背後刺去,但聽到“當”的一聲響,剛好擋開了毒魔的精鋼摺扇,同時腰上一疼,衣服已被撕裂一道口子。
他的重劍雖然將摺扇磕開了,笑腰穴沒有被點中,但腰上還是被劃傷。
毒魔哈哈一笑,摺扇一揮又是點了過來。
獨孤不及細想,重劍一橫,便迎了上去。
可是猛然間又不見了毒魔的影子。
獨孤幾乎是想也設想就縱身躍起,一片黑色的劍光向毒魔罩去。
毒魔料不到才只交換兩招,這小子就已經摸到了自己的路數,一時間被他迫得手忙腳亂,連使三招,方才避開這一擊。
若不是獨孤手中握的是玄鐵重劍,只怕是已經敗了,兩人在內力上雖是不相上下,但獨孤在經驗上顯然比毒魔差得太多,全仗手中的重劍之利,才迫使毒魔不敢冒然欺近,饒是如此,已是迭遇險招。
毒魔卻是再也不給獨孤任何機會,腳下不停,繞著獨孤奔走,手中摺扇幻成一片白光,將獨孤罩住。
旁觀眾人直是看得透不過氣來。
公冶紅初時一直冷冷地微笑看著,此時也是收斂了笑容,臉上竟然有一絲懊悔之色。
香姑也是面有憂色。
只有雪兒仍然是那麼無憂無慮地看著,不為她自己的爺爺擔心,好似更不為她的大哥哥擔心。’
這時候場中相鬥的兩人已是起了變化,毒魔的身形快速旋轉著,但無論他怎樣快速旋轉,也終是沾不到獨孤的一絲一毫,眾人都是非常奇怪,不知為什麼毒魔那麼飛快地奔行出招,而獨孤只是站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