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道:“我若已然被殺如何能報?我若沒有被殺.又有何仇可報?那白馬到底是怎樣救我的?”
香姑悠悠嘆了口氣.道:“你又何必定耍知道?”說完.便講起了那日她劫持獨孤的經過,以及有關於白馬救主的事情。
香姑聞言她的好友梅香君死了,是被人姦殺死的.於是就出去調查兇手。要為梅香君報仇。
她本來以為定然是極難找到線索的。
沒料到才僅幾天就找到了線索。
那個做案的人使用銀魚鏢、於是她到洛陽城中打聽誰人使用銀魚鏢.奇怪的是、有許多人主動來找她.告訴他那個使用銀魚漂的人叫獨孤。
而且獨孤做了許多大案。好殺了許多的良家女子.尤其是大戶人家的女子,然後在牆上留下一枚銀魚鏢。
一時間洛陽城中沸沸揚揚。大家都在在找獨孤的下落。
她聽到黃河幫的人說羊舌之將獨孤帶走了,並收了獨孤為徒。
那個黃河幫的人隨即給她繪了羊舌之隱居的那個山谷。
恰巧香姑去的時候,谷中另外去了敵人.將羊舌之纏住了。她便利用絕頂輕功偷襲到獨孤身後。制住了他。
她點了他的昏睡穴後.便偕著他出了谷。徑向梅香君的墓前行去,準備在那裡將他斬殺以祭唯一知已。
不料她這—路行來,總覺得有人騎馬在後面追趕。
於是她就隱在路旁。
可是那馬奔到她隱蔽的地方就停住了.恢恢恢兒地叫著。
香站以為追敵發現了她.知道了她的隱蔽之所.便躍了出來,她發現那馬背上空空如也.並無追敵。於是便四處迫尋。
但她甚麼也沒有發現。
她回到隱蔽之處時,竟被眼前之事驚呆了。
那白馬正在用嘴咬獨孤身上的繩子,眼中落下大滴的淚水來。
她也是一個喜愛馬的人.見到白馬對獨孤這樣忠實,不自〃奇〃書〃網…Q'i's'u'u'。'C'o'm〃禁動了側隱之心。
於是她對那馬說,她暫時不會殺它的主人,要那白馬不要難過。
那白馬果真止了淚水,並走到她的身邊挨挨擦擦起來。
香姑心中頓時就懷疑起來:“一個馬都這樣愛的人,會是一個那麼殘忍的殺人犯麼?”
香姑便決定待藥性一過,獨孤醒時問得清楚時再說。
她算定獨孤應是次晨醒轉來的,於是便到溪水中去洗浴,把他放到了山坡的草地上,不料獨孤卻提前醒了轉來。
這就發生了後來的事情。
獨孤聽香姑講完了,方知自己已然到鬼門關去這一回了、若不是白馬,他可能已然當真便成了冤魂。
香姑見他沉思不語,以為他定然在想著自己蒙受冤屈之事,便道,“你也不用急,總有水落石出之日,那時冤枉你的人便都明白了。”
獨孤道:“我並不在乎誰冤枉我,更不在乎誰害我。我只是不明白,為甚麼會有人單單挑中了我而不是挑中了別人。”
香姑道,“洛陽城中,你可有甚麼仇人?”
獨孤道:“沒有任何仇人。只有一次約會比武卻因故沒有去。”
香姑道:“那麼你可有甚麼朋友?”
獨孤猶豫了一下道:“這和朋友有甚麼關係?”
香姑道,“當然有關係。適才我們不是說過殺人乃是救人,救人乃是殺人的麼?現在也同樣可以說交友乃是樹敵,樹敵亦是交友的。”獨孤道:“我知道了。我朋友的敵人也把我當成了敵人。”
香姑道,“那麼你是有朋友的了,是誰呢?”
獨孤道:“我不知道那能不能算是朋友。還是不說罷。”
香姑審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