磬搞僵關係。
突然,他想起神道再現的事。
我有很多事不能說。如果你們相信我,就在修練上加把勁,最好能夠在一、兩年裡踏入玄門,否則恐怕就晚了。三年後,我們必須回中土,馬上就會有一場大禍降臨在天寶州,如果來不及走,誰都別想活命。”謝小玉顯得異常嚴肅。
“一、兩年成就真人?這怎麼可能?”法磬相信,給自己五年的時間,十有八九可以成為真人,但是一、兩年在太短了。
“不想死就拼命修練吧。”麻子冷著臉說道:“反正,我會盡可能在一年裡踏入玄門。”說著,他朝蘇明成伸出手:“給我一瓶補氣丹,我拿《天符寶籙》換。”
麻子的話最有分量,因為他太高傲了,傲得不屑於撒謊。此刻他突然冒出來這麼一句話,大家的心裡全都發毛。
他們可以肯定,謝小玉和麻子在外面發現了什麼。
“我……我要去修練了。”法磬轉身就走。
“我也是。”蘇明成也感覺到時間緊迫。
礦井裡冰寒澈骨。士兵們裹著被子、毯子,仍舊瑟瑟發抖。
“卡擦、卡嚓。”
一個十八、九歲的青年斜靠在一塊木板上,正拿著生鏽的破刀在牆壁上划著,牆壁上全都是一道道刻痕。
“明天就是小年夜了。”他自言自語著。
他是被派過來那五千個傷兵裡的一個,在之前的戰鬥中他被砍掉右臂。
他旁邊是一群老卒。其中一個老卒目光渙散地看著天花板,好半天才說道:“往年這個時候,我們那邊都開始殺豬宰羊了。一年裡難得吃到一次肉,只有過年有這個口福。”
另一個老卒說道:“我就沒這麼舒服了。最後幾天是最累的日子,東家要盤帳,還要核對貨賬,最後要把店鋪打掃乾淨,一直要忙到小年夜這天。不過也有好處,小年夜的時候,東家總會請我們吃一頓,前年是在迎賓樓吃,去年是福來順。”
“今年能夠活著就不錯了。”年輕的傷兵扔掉手裡的刀。
“別抱怨,你我活下來的機會比那些人多。”剛才那個老卒湊到年輕傷兵的耳邊低聲說道。
“你怎麼知道?”年輕的傷兵一下子坐了起來。
“你應該聽說了吧?為首的那兩個修士已經回來了。這段日子,那些修士精氣神都和往日不一樣,好像在高興些什麼。”老卒仍舊用極低的聲音說道。
“他們離開,是去安排退路?”傷兵雖然年輕,但是見識不錯。
“十有八九是這樣。當初剛剛開戰時我們都怕死了,小李頭領卻一點都不在乎,他說大頭領在來之前就已經想好怎麼逃了。”
“只怕他們未必會帶著我們一起逃。”年輕的傷兵一臉不屑地說道。
“不至於。帶我們這些人走,對那幾位頭領來說只是舉手之勞。兩位頭領已經佈置好退路,到時候要走就走,土蠻根本攔不住。”老卒異常得意地說道。他因為巴結李福祿的緣故,所以經常能夠得到別人不知道的訊息。
“這肯定要花很大的氣力,那些修士老爺誰肯這樣做?我們對他們來說只是一隻小螞蟻。”年輕的傷兵仍舊不信。
“誰說要他們花力氣?你我手裡的蟲子全都是蘇頭領養的寶貝,平時才不會給人呢。那些蟲子每一隻都有法力,比一些修士都強,到時候我們可以藉它們的法力逃。”老卒道出其中的奧妙。
“這樣說來,沒養蟲子的人不就得困死在這裡?”傷兵一下子坐直身體。
“就是這個意思。”老卒笑了起來:“前段時間有人造反,讓老李頭領壓了下去,事後很多人怕被牽連,就向老李頭領討要蟲子,想表示自己的忠誠,但是老李頭領根本沒給他們這個機會。明白為什麼嗎?”老卒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