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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子退燒否。”伸出她的纖纖小手搭在兀荊韃的額前,卻無法正確的探到他的體溫是否仍偏高。

只因她的身子向來怕冷,在這樣的秋夜,若是沒有穿上披風,她的身子便會猛地失溫。

玉瑾瑜不得已再探探自個兒的額頭,評估他是否已然退燒,可當她探到自個兒一片沁涼的額頭時,不禁一陣氣惱。

唉!莫非她是當不成大夫了?怎麼連這般的小事都做不好;她的身子顯然早已失溫,根本測不出個準。

驀地,兀荊韃將她拉下,讓她穩穩地躺在他的身側,他再趕緊將披風蓋在她的身上,是怕她著涼了。

真是見鬼了,他何時曾經這般在意過一個女子,可見她那副弱不禁風的樣子,他便忍不住想要疼愛她一番。

就當是他報答她的救命之恩吧!

“公子?”她的思想再怎麼特殊,也比不上關外的姑娘開放;如今,他和她的身子幾乎是相連一起,這樣會不會有違禮俗?

玉瑾瑜抬起水漾的一雙眼眸,直盯入兀荊韃藍綠色的眸子,她的手忍不住輕撫著他散落的紅髮。

“我特准你喚我兀荊,別再公子、公子的喊個沒完沒了。”兀荊韃不動聲色地將她的小手拉下,極忌諱他人碰到他的紅髮。

那頭紅髮簡直是烙在他身上、抹不掉的烙痕,時時刻刻地告訴他,他是母親紅杏出牆的證物。

“兀荊公子,你不愛讓人碰你的紅髮嗎?”玉瑾瑜敏銳的察覺他的動作。

以往曾聽大姐說過,在城裡和京畿有許多藍眼金髮的外族子民,可像他這一頭引人注目的紅髮,她倒是不曾聽過。

這樣的髮色,真是讓她感覺新鮮極了。

玉瑾瑜不自覺地將身子往兀荊韃身上的熱源挪去,這感覺直像極了文哥哥的懷抱。以往還在南京城裡的那段日子,祇要一到冬令,文哥哥知道她向來怕冷,總是會將她抱在懷裡,好讓她不畏風雪受凍。

嗯,對了!方才她拉他時,不知有否牽動他的傷口?真是太迷糊了,她得先檢視一番不可。

玉瑾瑜倏地爬起身,小手在他健壯的身軀上下其手,像是要檢視他的傷口,也極像是在挑逗著他……

“你到底在做什麼?”經她一番青澀的逗弄後,兀荊韃終於沒好氣地抓住她的小手。

她到底知不知道她現下在幹什麼!?是在誘惑他嗎?那也得等他身子好一點吧。

“瑾瑜替兀荊公子檢視傷口,方才瑾瑜太急切,所以對著兀荊公子身上亂拉扯,瑾瑜是怕傷口又裂開了。”若真是如此,她先前所做的一切,不全是功虧一簣了嗎?

“你!”她真是不該,不該教他憶起方才的銷魂。

“我瞧瞧便好。”玉瑾瑜一把拉起他的衣衫,白色的布條上仍殘留著一絲觸目驚心的血跡,再往上瞧一點,則是他寬厚的胸,至此時,她才驀然發現自己的大膽。

她的這一生中,除了爹親、中雲和文哥哥除外,不曾再碰過其他男人;如今,孤男寡女共處破廟……這極引人遐思。

可……大夫不就是如此嗎?怎能在此時將男女授受不親的禮俗想起,這可是人命關天,哪理得了男女之分!

玉瑾瑜迅速地檢視一番,發現傷口並無大礙,且恢復的情形極為良好,不禁佩服他這樣的武人之軀,身子真是比常人好上許多。

“看夠了嗎?”兀荊韃的聲音不知為何地變得喑啞低沉,一雙藍綠色的眸子變得更加深沉。

玉瑾瑜整個人幾乎是趴在他的身子上,絲毫不懂得他到底為了什麼才在隱忍著某種不人道痛苦。

等不到玉瑾瑜開口詢問,兀荊韃便拉上她的身子,強按下她粉雕玉琢的臉,湊上她小巧粉嫩的唇,在她來不及大喊之前,他的舌便強勢且霸道地撬開她的齒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