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老五,是你的,一個女人,聽語氣似乎不是來罵你的。”
“哦?”我有些意外。
“表哥,你們宿舍電話幹嘛一天都打不通?”
我這才想起昨天和雲豔豔之間的事被揭破,當時心中苦悶,根本沒有顧慮其他。現在得知麗麗沒死之後,心中高興。但解釋的煩惱也隨之而至了,我搜腸刮肚地在腦中打草稿,來澄清我和雲豔豔間的關係。
“豔豔學姐已經和我說了一切了。”整理好思緒的我剛想開口,李曉的話就讓我不必再費心了,有云豔豔出面說話,那自然是再好不過,我鬆了口氣。
“你這個死人哪,總是心那麼軟!豔豔學姐的男朋友是那麼好冒充的?”李曉依然有些生氣。她說的沒錯,確實不好當,我煞費苦心,最後還是功虧一簣了。但我是因當時誤闖雲豔豔宿舍,為了補償才答應這要求的,不然我也於心不安,但云豔豔估計不會把這種事告訴第二個人知道。
我諾諾應是,李曉在生了我好一會氣後忽然柔聲道:“表哥,你還是忘不了麗姐是嗎?”
我衝口而出:“麗麗她……”。我本來想告訴她麗麗還在生之事,想了一下還是強行抑制住了,我內心中總隱隱覺得這件事牽涉到不少不能為人所知的秘密,在徹底搞清楚之前,最好不要和其他人說的好,即使是親密如李曉。
“麗姐她怎麼了?”
“沒什麼。”我聲音恢復如常。
李曉長長嘆了口氣:“人死不能復生,表哥,你也看開些吧。”
我心道自己絕不能看開啊,現在一個活生生的麗麗就在同一個學校,無論如何也要搞清楚全加事的來龍去脈才行,不然我會寢食不安。
此後的幾天我每天都要打許多電話過去,但除了被那群厲害的女生罵的狗血淋頭之外,根本連她聲音都聽不到。我也從剛開始時聽到五花八門的髒話時的尷尬到後來的若無其事,渾若沒聽見,臉皮的厚度想是更上一層樓了。
那群女生也被我屢敗屢戰的勇氣所嚇倒,再也沒有初始時的那麼興奮。但一向罵慣了,忽然停止總是有些不習慣的,因此每次還是例行公事一樣的來上幾句,但已經有氣無力了。
倒也沒有不接我電話的,因為那是意味著對我這個“色魔”的退縮和妥協,面子上過不去。只可惜葉柔還是不願意聽電話。我很想直接到女生宿舍區門口去等她出來,當面問明白一切,但轉念外面風波未息,出去只怕會像過街老鼠,人人喊打,只有耐心繼續等待。
第五天晚上天氣突然變了,狂風大作,暴雨傾盆,我依舊風雨不改如常電話“騷擾”葉柔宿舍,在能問清楚她之前我是不會停的。
還是那句一貫的開場白:“喂,葉柔在……”
我話沒說完,那邊的一個比較尖利的女聲如刀子刮在玻璃上一樣:“你這個死色魔,煩不煩啊?是不是害小柔還不夠?”
幾天來天天打電話,我對她們宿舍的成員也略為有些瞭解了,這個女的是大姐,是個川妹子,特別的辣,每次罵的最兇最狠最厲害的人就是她,只不過近來她的囂張氣焰也被我磨得差不多了。今天聽她語氣又有些不善,我有些意外,難不成是她每月一次的例假來了,因此脾氣特別的暴躁。
她們宿舍的二姐插嘴進來大聲道:“死色魔,柔柔要退學了,你開心了吧?”
此話如晴天霹靂一樣在我頭上炸開,我大驚失色道:“什麼?”
“柔—柔—要—退—學—了,你—開—心—了—吧?”那個二姐一字一字的道。
我大急道:“為什麼?為什麼她要退學?上午不是還在的嗎?”
“還不是拜你所賜!柔姐還有臉在醫科大呆下去嗎?”她們宿舍的老六滿口的譏諷。
“她家裡人今天下午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