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實實,我掀開被子,一朵梅花狀的紅色印記在潔白的床單中觸目驚心地映入了我眼簾,同時我發現自己竟然是全身赤裸的,我呆呆地看著這處女的象徵,終於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一切,雖然某些事有些迷糊,但我很清楚地知道它確實發生了。
身旁的張雯已不知去向,〃張雯!〃我有些慌地大聲叫了起來。對於這個讓我成為真正男人的女孩,我忽然間發現自己多了一種莫名的牽掛。
〃你等一下,我在洗澡。〃張雯柔美的聲音從浴室中傳了出來,讓我長長鬆了一口氣。
在她洗澡的當兒,我抱著頭異常的煩惱。自己昨天晚上幾乎是強暴性地佔有張雯的,不知她會怎麼想,等下我該如何解釋,以後怎麼相處?還有思思,我該怎麼辦?我發現自己的思緒在幾個難纏問題出現的時候立刻就亂成了一團麻。
〃吱嘎〃,浴室門開啟的聲音讓我暫時擺脫了煩惱,張雯從浴室走了出來,被暴風雨肆虐後的她顯的有些疲倦,臉有有些倦容,最為刺眼的是她行走時非常的不自然,而且走一步後就蹙起了素眉,顯得甚是痛苦。對於一個未經人事的少女來說,我昨天晚上實在是過於粗魯了。
我忙下床過去扶住了她。甚至忘記了自己還是全身赤裸的。張雯卻是看到了,俏臉刷的變的通紅,直至耳根,儘管我們昨天晚上有過最親密的接觸,但她還是難堪羞意。
將她小心翼翼地扶坐床上之後,一時之間,我們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最為甜蜜也最為羞人的事已經發生,我們之間的關係,已不僅僅是有些曖昧的男女朋友那麼簡單了。
〃對不起。〃過了半天我才說出人類做錯事後最常用的三個字,但下一刻我就發現這簡直是句廢話,一個女孩最重要的東西已經被自己強奪走,這幾個字的道歉簡直有個屁用。
〃你,你還是先將衣服穿上吧。〃張雯聲如蚊吶。
此時我才發現自己未著片縷,但卻沒有感到半分的寒冷,身體似乎在自然而然地禦寒。我第一次這麼清楚地感覺到身體內有一股氣狀的流動體,應該就是外公所說的那股氣息了,溫而不熱,涼而不冷,很舒服,比之先前的如同火爐般的感覺截然不同。
它已稜角盡消,沒有了先前的暴戾,像一頭已被馴服的野獸一般。在我意念轉動之下,竟然溫順受控地隨著流動。但我不敢太過火,以免它忽然間又暴躁起來。
穿好衣服之後,我不知說什麼才好,過了半天才道:〃我練了一門氣功,但練的不好,於昨晚走火入魔了,我……。〃嘆了口氣,我發現自己只能這樣解釋了,儘管有些難讓人相信。
張雯低聲道:〃昨天晚上的你,好嚇人。〃我歉意地道:〃對不起,嚇到你了。〃〃不,我是說,好多血,你身上流了好多的血,一直流個不停,把我嚇死了。〃我這才注意到地板都被染紅了,全身上下都有隱隱的疼痛,是由內而外的,我倒抽了口涼氣,暗暗心驚,李曉生日宴上就發生過此類的事,那時我簡直是痛不欲生。這次的肯定是氣息大爆發,如果不是張雯及時解決的話,我已經沒有痛的權利了。一個死人,是不會有痛楚的。
想到她只顧到我的安危,我更是無地自容,雖然是在慾望的操縱之下,但我始終是做了傷害她的事。
最後我吶吶道:〃還,還疼麼?〃我覺得此刻的我,簡直和一個白痴無異。
張雯羞不可抑,避開這個話題:〃我們還是去車站吧,否則的話就趕不及了。〃在我整理行李的時候,張雯將沾上了血跡的床單用剪刀小心地剪下,珍而重之的放好。退房之時她給了女服務員一筆錢,當做是買下了。服務員看著我們的眼神很奇怪,顯然想不到張雯竟然還是處女。
給張可打了個電話告訴我推遲迴來的訊息後,我上了火車。火車上我一直無微不至地照顧著張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