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著。
圖書館成了我每天必到的地方,而且至少得呆六個小時以上,包括將書借回宿舍,以及在課堂上繼續學習的時間,每天幾近十七小時,除了吃飯,洗澡,傍晚必不可少的幾十圈跑步等日常生活,還有偶爾被李曉她們喊出去玩一趟之外,我想不到自己還有什麼活動了。每天的睡眠縮減到四個小時,通常是凌晨兩點睡到六點,就精神奕奕地爬起來繼續手頭工作。幸好有那生機勃勃的氣息支撐著,換成常人的話早就崩潰了。兼職方面的工作也不重,抽出兩個小時全力的話可以拿下了。
一本本資料流水般從我手中經過,既而深藏記憶之中。全校的實驗室都幾乎被我跑了個遍,有些力學實驗醫科大沒有相應裝置,我甚至跑到了北平理工大學機械系實驗樓借用。大學是個自由的地方,沒有人知道我是他校學生也不會有人關注,逃課不去做實驗的學生不在少數,多我一個不多,少我一個不少。
整個研究的初始突破點——聲波,自然是重頭之一。我將實驗記錄下趕屍咒中各部分作用的音節分別用音訊儀測出其頻率,在電腦上用自己編制的軟體演示出來,發現自己的猜測沒錯,演示圖上盡是一個個高峰與低谷,基本上沒有過渡。說明這些音節確實是發音訊率的極限,再用一些平時常用的字做研究,頻率明顯平穩了許多。
在顯微鏡下,透過念出的咒語觀察我採來的腦細胞,可以發現聲波的頻率不同,引起諧振的腦細胞不同,人腦的各部分腦細胞的作用都是不同的。至於這些細胞對應的作用是什麼,連生物學家都無從下手,只能大體地知道一塊腦域的作用,比如小腦作用是保持身體平衡。
對同一個人的各部分器官的刺激就不一樣了。比如,某些音節是刺激大腦往手發出神經脈衝流的,有些是往腿發神經脈衝流。脈衝流是一種類似電流的東西,神經相當於導電體的作用,負責傳輸的東西是指令罷了。聲音大小,長短的差異使得神經脈衝強度也有些出入,神經脈衝強度的正是力量,死者動作的幅度大小就因此而不一樣了。
人類內的迴圈通道其實分四種,一種是指令通道,透過神經脈衝完成,將大腦指令發到身體各器官;第二是血液迴圈,新陳代謝,帶給身體所需的養分,並將有害物質排出;第三是呼吸通道,人體生存所必須的氧氣由此帶來;歪歪書屋論壇第四就是能量通道了,也就是經脈,甚至比大腦還要神秘,至少大腦的秘密人們已經發掘了一些,但能量如何在經脈中流轉對世人來說還像是一團霧水。
研究人體,如果從這四方面出發的話,會容易許多。一個人既然已死,那麼血液迴圈與呼吸系統的研究自然是可以忽略不計了。提供給死者的能量,是由其肌肉的無氧呼吸所得,不能維持長久。
《生化危機》中的殭屍理論上其實是可以產生的,只不過它們是由細菌控制死者,以微觀的東西來控制自然要容易許多,由於不能透過迴圈功能吸收能量,因此他們總要不停地進食,靠無氧呼吸所得維持生存,也就剩下生物最基本的覓食功能了。
沉浸於無窮無盡的猜測與理論之中,我簡直成為了一個科學狂人,腦中剩下的盡是聲波,大腦,細胞,力,脈衝,能量,透過無數次的實驗,甚至將以兼職所得工資買下的儀器帶到解剖室中去實驗。
不知過了多久,嘗試了多少異想天開,常人不敢想象的實驗,我已經能靈活自如地透過趕屍咒衍化的咒語控制屍體的某些更多的行動了,比如前行,後行,舉臂,躺下,甚至用手去拿東西,只不過人死後一久肌肉僵硬,用“拿”
一字有些欠妥,若是說用手掌“捧”起來會更為準切一些。
變戲法一般的透過聲音操縱屍體的成就讓我有些得意,時至今天,趕屍咒已被我摸的通透了。每當我念出咒語,控制屍體時不再有當初的震撼,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