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水淹壽州軍,正派人通知上游溪河的沿岸軍民迴避大水!」
「水淹?」袁國維說道,「山裡秋冬少雨,溪河枯淺,無水可用;再說你們在山裡也沒有修築攔大壩啊——拿什麼去水淹敵軍?」
「我剛剛遇到馮翊,問過他這事,」陳致庸正要解釋,卻看到嘴裡銜了一根草莖的馮翊晃悠悠的走過來,忙喊他過來,說道,「袁大人與我二叔正問要怎麼水淹壽州軍呢,還是你來解釋。」
「袁大人、道昌大人?」馮翊趾高氣昂的走過來拱了拱手,說道,「北方諸河時有凌汛之災,二位大人可是知道?」
「北方諸河是時有凌汛,但江淮之間卻從未聽說有凌汛之災。」袁國維說道。
「這個便得我給二位大人仔細解說了。」
馮翊一副好為人師地說道。
「說及北方諸河凌汛的形成,也是簡單,以黃河為例,河道長達數千里,開春之後上下游地區的溫差極大,倘若下遊河道還被冰層覆蓋住,而上遊河道卻先開始解凍,水行冰下,上游水滿,鼓破下游的冰層,大量的碎冰又更下游的冰層攔住,形成冰塞、冰壩,會進一步加劇水位上漲,最後破開兩側的堤壩,形成大災。江淮之間從來沒有凌汛,一方面長江以及以南的大河不會冰封凍結,而長江以北的河道,流域不夠遠闊,同一時間內流域間的溫差極微。即便是淮河,上下游的冰層,開春之後差不多保持同步變薄、融化,自然不用擔心會受凌汛之害。不過,這南淝水河到這時候還沒有解凍,倘若能人為的在上下游製造溫差,是不是就能形成凌汛?二位大人可知為了今天,上游諸寨積了多少薪柴,挖了多少地窖?再說從前夜起,夜裡的氣溫便恢復到零度往上了,這註定了徐明珍逃不過這一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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