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是青梅竹馬,感情好的如膠似漆,已經快要訂婚了。
據說,第十位名叫徐天一的男人,以前是在一家酒吧賣唱的,有個快要結婚的女朋友,結果那女人嫌他沒錢,跑去給個老男人當情婦去了,一腳把他給踹了。等等等等。
凌音一邊漫不經心的看著舞臺上的表演,還一心二用的聽著景緻與旁邊女孩兒說八卦,心裡不免有些觸動,只面上卻不動聲色。
景緻也一心二用,一邊打了雞血似地跟人瞎侃,一邊還抽空湊湊自家老大,恰好看到自家老大眼中一閃而逝的幽光時,景緻心中禁不住嘭嘭的跳了兩下,“什麼情況啊老大?”景緻在手機短息上打了幾個字,而後將手機遞給凌音。
凌音接過景緻的手機,看了一眼,只在上面添了幾個數字,卻看的景緻心驚肉跳卻又心潮澎湃。
一二,二一,五三。
歷時兩個半小時的決賽說慢不慢,說無聊也不是太無聊,凌音慢慢也看出來點味兒來,只是,到比賽結果出來那刻,凌音嘴角卻不由的露出個堪稱詭異的弧度,果然如此。
而景緻,早已經驚呆了,一二,二一,五三,竟然和老大猜的一點都不錯。
決賽的冠軍是那個第二位入場的女孩兒,藍笑,據說叔叔是天華娛樂高層的那個。
亞軍是錢西萊,倒真是有兩把刷子,那狹長的鳳眼一眯,霎時迷得在場的女性暈頭轉向,也就是第一位入場的那個。
季軍則剛巧不巧的是跟景緻說八卦的那個女孩兒的同校同學,祁皖,場上的五號,第五位入場的那個。
景緻心中一片憤慨,場中也有些對比賽結果不甚滿意的同學觀眾,只是,也只是不滿的嘀咕了兩聲,對自己的偶像和同學哀婉遺憾,卻都沒有景緻這般的看不順眼。
“乖,這麼怒氣衝衝,憤憤不平的給誰看啊!”凌音揉揉景緻的腦瓜,對這頭毛茸茸的短髮十分喜愛,景緻卻面帶譏誚的盯著名叫藍笑的女孩兒,“就這水平,放水也不是這樣放的吧,真當大家都是瞎子啊!”
“憤世嫉俗個什麼勁兒啊你!誰讓人家有靠山,上邊有人好辦事,這還用我教你?”凌音漫不經心的道。
“但是也不能就這麼明擺著作弊吧?”景緻仍舊憤憤不平。凌音卻不在意的拉著景緻隨著人流往外走,“你要是有藍笑的權,有錢西萊的錢,有祁皖的勢,你也會是前三甲。”
“這和祁皖有關係麼,我感覺她這個人還行吧。今晚的表演雖說不是多突出,但也不是沒亮點,勉勉強強給個季軍也不是說不過去。”景緻囔囔道。
雖說跟老大以及那兩朵姐妹花混多了,京華娛樂也沒少跑,平常老大也沒少給她科普音樂上面的圈圈道道,但她壓根就是幹哪行的料,音樂也就只能說出來個好聽不好聽,究竟這裡邊是怎麼個章法,她可不懂。
凌音卻道,“唱功一般,表演一般,音域一般,嘗試用氣息唱歌,但不集中,並且沒有音準。要不是天華娛樂想用個乖巧懂事的學生,在媒體觀眾面前分簡心簡愛的寵,你以為季軍能給她?”
“沒,沒那麼差吧!”景緻用見鬼一般的聲音弱弱反問,她覺得那姑娘還行吧,雖然比簡心簡愛是沒得比,但也沒差到那麼慘不忍睹吧!不過,話雖是這麼說,景緻卻已經信了老大的話。
老大是誰,在她心裡那可是教父一般的存在,有生之年,她想,應該沒有人能撼動老大老大在她心裡的位置了,因為既然是老大說的,那百分之百就是真理,而且她還會用鐵證打得你毫無反駁的餘地。
果然,凌音道,“就有那麼差,不過可賀的人還沒那麼笨。用小清新的外表來掩飾唱功的瑕疵,是個人才,不過,也只是個障眼法罷了。娛樂圈最是挑剔人,這姑娘沒有自己的語感、特色,沒有自己的風格、路線,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