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不用裝。這事兒她本來就很有經驗。
王開心心有餘悸的,傳授經驗似的對凌音道,“其實這種悶騷的男人也是挺好對付的,只要你找對方式,就能讓這種悶騷的男人立馬化身為忠犬。當然。前提是你要把他伺候舒服了,再多說兩句好話,叫、床的時候再給力點。保準立馬把你男人拿下,讓幹啥幹啥,要星星不帶給月亮的。”
凌音小臉兒紅了個徹底,上輩子她媽媽都沒來得及給她說的房——事,被一個只比她大幾個月的小姑娘以一種過來人的身份說出來,這種感覺,很幻滅啊有木有!
凌音臉蛋兒紅紅,耳垂兒紅紅,大眼睛忽閃忽閃的不好意思看王開心,甚至還逃避似地往另一邊挪了挪身子,想離王開心稍微遠一點。這種和別人談論房、事的感覺,腫麼這麼的讓人心肝兒撲通撲通的跳的像似要從嘴裡蹦出來啊!
凌音難得的不拿眼睛看人,甕聲甕氣的說,“你別張口悶騷閉口悶騷的,說的多不好聽。”
王開心瞪大眼,“這有什麼不好聽的。你懂什麼,現在悶騷可是一種氣質,多少人學還學不來呢!!悶騷的男人現在多吃香你知道不?尤其是你男人這種一看就是極品中的極品的悶騷,更吃香!你沒看今天你男人過來的時候,隔壁班女生的眼睛全都是綠色的,我跟你說,像你男人這種一養熟就甩不開的悶騷,你可得把握好了,不然被人中途截了胡,有你哭的時候。”
王開心最後又說了什麼凌音迷迷糊糊有些記不清楚了,只不過卻清楚的把一句話記在了腦子裡,且記得牢牢的,藏得深深的,不敢讓殷三哥知道。
當悶騷已經成為一種氣質,三哥,你這是要完美逆襲的節奏麼?!
這一天王開心的“開班授課”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就被迫結束了。原因是,三哥回來了,車備好了,凌音要被三哥打包回市區了。只不過,不知道是不是凌音的幻覺,總感覺三哥抱著她臨出病房門時,狹長的風眸微眯了下,銳利的視線似乎若有若無的掃了王開心一眼。
那一眼中什麼神色也看不出,三哥的臉色也是自始至終的平靜,但是,凌音就是感覺三哥那一眼的不尋常。貌似有點小不爽,有點小不喜?!……
凌音心下不由弱弱的打了個哆嗦,不會是……剛才王開心給她免費授課的內容,被三哥“無意”中給聽到了吧?!
仔細想想剛才三哥進門的時候,王開心的《擒男三十六計》講到哪兒了。是“美人計”?“欲擒故縱”計?再要不就是——“無理取鬧”計?
凌音再次控制不住的渾身抖了抖,貌似那一“計”都不太靠譜,對上三哥更是半點勝算沒有!
尤其這種東西還是從王開心這裡流傳出來的,凌音感覺,好像更加不靠譜了。那《擒男三十六計》不會哪天把她自己給陰了吧!凌音惶恐,在昏昏沉沉中就被殷三哥抱下了樓,坐上了那輛高調至極的限量版“紅旗”。
王開心不捨的就差揮小手絹給凌音道別了。殷殷的小眼神兒含著水霧,那種仿若送閨女上火車的情景,實在讓簡心簡愛理解無能,嘴抽的一抖一抖的,簡心簡愛露出一臉慘不忍睹的表情。這女生還真是,真個一活寶啊!
時間一轉又過去了一個星期,這一天凌音從手機上看到了景緻給她發過來的有關軍訓匯演的一系列照片;學生們俱都是清一色的迷彩服,腰上束著黑色的腰帶,頭上都是一頂迷彩帽,微微上掀。露出他們神采奕奕的面龐。
他們英氣勃勃、精神煥發。一個個英姿颯爽的踢著正步。鬥志昂起的從主席臺前走過。那煥然一新的精神風貌實在讓凌音豔羨不已。
凌音幽幽的嘆了一聲,“真的好想去看啊!”
屋中男人聞言,敲擊著電腦的修長勻稱的手指倏地一停,微微一頓後便從辦公桌後站起身。走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