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你就說我吃壞肚子拉稀,去不了了。”
高碗小腦袋瓜晃了晃道:“行!”
嫪毐正要誇讚高碗幾句就發現高碗手中的請柬的柬脊上塗著一小塊黑墨,墨色不重卻方方正正,正是在他加入黑冰臺時劉給事告訴他的黑冰臺中人通訊的暗號之一,嫪毐一怔:“這個燕先生難道是黑冰臺的人?太好了,終於找到組織了。”雖然嫪毐知道這燕先生找他也不一定是有什麼好事,估摸著是給他傳達任務來的,但是在這危機重重的趙國能找到自己國家的組織還是讓嫪毐心中感覺到有些底氣,就好像受欺負的小媳婦兒見到了孃家人一般。
高碗正要出去被嫪毐一把拉住道:“算了,我中午去赴宴,你小昭姐姐呢?叫她過來我有事。”
嫪毐等了半天見高碗就是不動連忙催促,就見高碗一臉懷疑的看著嫪毐,擺明了是覺得嫪毐叫小昭來沒安好心。
嫪毐看的心中氣悶,狠狠地一拍高碗喝道:“趕緊去,小孩子腦袋裡怎麼這麼多不純潔的思想!我是你想的那種人麼?”
高碗懷疑的看了看嫪毐嘴裡嘀咕著跑去叫小昭了。
嫪毐聽著高碗嘴裡嘀咕的是話好像是就是兩個字,心中無奈的嘆道:“你根本不瞭解我!我根本不是你想象中的那種人。”(鬼才信你!)
嫪毐從床上爬起來,穿好衣服時高碗領著小昭就來了,小昭和高碗一樣一臉警惕的看著嫪毐,嫪毐決定改變自己在兩人心目中的形象,要不然小昭對自己的警惕性太高以後再想下手就不容易了。
嫪毐一本正經地坐在床沿上木著臉說道:“小昭,中午我要去赴宴,你和高碗和我一起去。把你們和老妖怪們一起留在這裡我實在不放心。”
小昭大感訝異的和高碗對視一眼道:“高碗快看看他是不是昨天著涼腦袋不好使了。”
嫪毐大怒!
…
…
今天天氣極好,一早雪就停了天空中露出了久違的湛藍色,陽光毫不吝嗇的傾灑著,照得整個邯鄲城都懶洋洋的。
中午的時間轉瞬即至,外面來接嫪毐的馬車已經準備好了,在高碗的催促中嫪毐將衣服又整理了一遍拎上自己的長劍走出了小屋,一出屋嫪毐就見到委靡不振苦大仇深的蹲在自己門口的老頭子,不知道這老傢伙犯什麼毛病了不時用手中攥著的細樹枝子敲自己的腦袋,嫪毐心中沒來由的一陣大樂,不管是因為什麼只要是能看到這老強盜愁眉苦臉的樣子嫪毐心中就舒服爽得不得了。
老頭子側著眼睛看了看出來的嫪毐似乎心情極其惡劣想要找茬打架,撇著嘴站了起來,嫪毐那裡會給他當出氣筒,假裝什麼都沒看見就急急就要拉著小昭高碗上馬車,不過老頭子嘴比他快得多嗷的一聲陰陽怪氣的叫道:“高碗你小子給我留下來,我小兒昨天被天殺的狗驢給咬傷了,你給來給看看。”
嫪毐將高碗一拉揚聲道:“胡說,明明是你小兒先動手打我被老子的內力彈了回去,根本就沒有受傷。”
老頭子一張褶子哄哄的老臉上綻放出一片邪笑道:“我說天殺狗驢是說你了麼?你非要把自己當做天殺狗驢?嘿嘿,有趣,有趣!”
嫪毐一時氣結,這老公妖怪天天和老母妖怪吵嘴一張嘴皮子自然是練得油滑無比,嫪毐那裡是他的對手。
高碗一張小丑臉上小眼睛眨了眨道:“那王九怎麼了?”
老頭子愁眉苦臉的唉聲嘆氣道:“不知道,總之是頭昏眼花肚子痛的,不知道是出了什麼毛病。”
嫪毐見高碗要留下來急忙道:“高碗,莫要理這老東西,屋中那小子也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忘了那小子還曾經說過殺了咱們乾淨的話。”他是十分不放心將高碗自己一個人留在這一院子土匪中的。
高碗顯然沒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