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

小姑娘如實報了地址，電話那頭默了一會兒，才道，「行，我知道了。」

陳鬱結束通話電話。

小姑娘和孫溪對視了一眼，孫溪先別開眼，忽的想起少了一個人，「岑涔呢？」

「不知道，剛才還看到的，現在人不知道去哪了。」

孫溪出門，找了一圈也沒找到人，乾脆放棄，招呼著剩下幾個人早點休息，隨後去定了明天返程的車。

凌晨兩點多，許辭房間門口出現一個人影。

……

翌日清晨，許辭被水壺燒水的聲音鬧醒，宿醉後的頭疼讓她沒力氣睜眼，閉著眼，手伸出被子胡亂摸了兩下，碰到了一個杯子，溫溫的，能聞到淡淡的甜膩味。

大腦還沒開機徹底，許辭順手接過，喝了一口。

「昨天晚上喝了多少？」

「不多，就幾杯。」

她隨口回答，低頭看著杯子裡自己的倒影，忽的定住，猛地抬頭。

陳鬱正給她煮桂圓銀耳粥，玻璃的水壺裡，銀耳和蓮子桂圓混雜在一起，看著就很清淡。

許辭懵了半晌，意識過來是什麼情況之後，往被子裡鑽了鑽，「你怎麼在這裡？」

陳鬱：「你下屬說的，你自己爛醉如泥，拖不走，他拿你沒辦法。」

「怎麼可能？」許辭急了，她什麼德行自己還是知道的，雖然不勝酒力，但是也不至於把形象全丟了。

陳鬱掀起眼皮看了一眼，不冷不熱道，「你要不再去問問？說不定還有監控錄影，你可以看得更清楚，也讓你好好回想一下。」

許辭啞了，一下子不說話，她也不確定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乾脆老老實實地躺回床上，蓋好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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