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明明是挺有理的一件事,非得鬧那麼一出。這回好了,不但二格格和年氏這驚嚇白受了,還落下個禁足,嘖嘖。
主子鬥什麼呀,老天爺都偏著心呢!
“喲,您怎麼親自來了,要什麼叫小的們來通報一聲不就是了?”膳房裡,小太監一見張德利就笑的跟見了親人一樣。
張德利爺跟著笑:“這不就是奴才們該乾的事?誰來不是來?你師傅呢?”
那小太監一路點頭哈腰的領著張德利往裡走。
後院膳房的總管太監姓胡,人稱大鬍子。
大鬍子見了張德利也是客客氣氣的,這位可是得罪不起。
“您這是要點啥?給你先做,沒二話!”
“也不當緊,主子說想吃發糕,趕著晚膳做了就是了,主子說了,您老啊一向安排得好,晚上還給看著安排就是了。只是今晚小主子們都要回來用,您老看著給添?”
張德利笑著道。
“得嘞!您就瞧好吧!”大鬍子為人爽快,也是麻利人,這會子就在心裡有了菜譜了。
後院這幾個要緊主子愛吃什麼,不吃什麼,大鬍子門清!
張德利又和大鬍子客氣了幾句,就出了膳房。
一路溜達著往回走。
一路上遇見的太監,宮女,沒有不客氣的。
倒是遇見了福晉那裡的素昔,還沒等素昔說話呢,張德利頂著大大的笑臉就迎上去了:“素昔姑娘吉祥,這是往哪去?”
素昔本想先道一聲吉祥的,雖說一個是福晉的人,一個是側福晉的人。
但是素昔不是領頭大宮女,而張德利卻是領頭太監。於是這兩個人,誰對誰道個吉祥也沒錯。
只是張德利就快了一步。
素昔只好回了禮道:“去針線房看看,前幾日給大格格做的衣裳估計也差不多了。公公打哪來?”
“我這不是去膳房了麼,不打擾姑娘。”張德利客氣是客氣了,不過可也不打算一直客氣。
張德利走了以後,素昔也往針線房去了,一路琢磨。
李側福晉會調教人,就沒聽說過李側福晉那裡的奴才們欺負人。
哎,素昔嘆息,明明是伺候的福晉,當家女眷。可是遇見李側福晉那邊的人就是感覺矮一截呢。就是遇見年側福晉那裡的人,也高不起來!
張德利回來先進屋稟報了差事。
然後就往後頭去了。
小錢正在太陽底下給閃電梳毛呢。一邊梳毛一邊唸叨:“閃電大爺啊,以後你可不能那麼頑皮,你說你,撲誰不好啊?撲的可是主子!要是有個好歹,誰也不不能護著你不是?你說那麼粗的棍子,打在身上多疼啊?”
張德利好笑,和畜生說話,他也得聽得懂不是?
就見小錢又道:“你是比我命好,你看看,雖說你不是個人,但是你閹了,我也閹了。你捱打我就還要護著你。你皮糙肉厚的沒事,我這一身的青紫啊!”
“得了,胡說八道的,當心叫主子聽見,能替它挨一頓打你還冤枉啊?”沒見主子賞你十兩銀子?
“哎喲,張公公回來了,奴才難能覺著冤枉呢。咱們跟著的主子是一等一得好,在沒有這麼好的。我只是跟他說說,以後可別犯渾不是?”
小錢倒是沒有被張德利聽見說話的不安,畢竟也沒說啥。
“你小子,聰明著呢。以後啊,說不定就超過我了。”張德利笑的意味不明。
小錢哪有不知道的,張公公這話酸著呢。這回算是自己立功,主子誇了,賞了,可是小錢明白著呢。
主子那,自己就是個伺候閃電大爺的人,那和張公公沒得比。
“張公公這話說得,奴才別的不知道,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