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奇奇怪怪的話語,士兵都快嚇尿了,哭喪著臉嗚嗚咽咽,也不知道在說啥。場中其他計程車兵也是面露古怪,只感覺這個神秘男子的說話方式非常奇怪,和剛才三拳打爆壁壘城牆的恐怖表現特別割裂,彷彿兩個完全不同的生物。
就好像,好像一個,好像一個擁有恐怖神明實力的大傻吊。
所有人的注視下,坐坦克上抽菸的黑衣男子又看向了另外一名戰戰巍巍計程車兵,笑眯眯的問:
“小夥子,你媽貴姓啊?”
“額……額……姓楊。”
“楊?那不錯啊,姓裡有木,我的姓裡也有木,咱們也算是半個本家了,小夥子你平時有什麼愛好嗎?”
“額……額……”年輕士兵“額……”了半天,卻因為強烈的恐懼而一個字說不出來,直感覺大腦一片空白。
見狀,黑衣男子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了恨鐵不成鋼的神情。
“年輕人這樣可不行,太膽小了,來,狠人大哥鍛鍊你一下哈,上坦克上來,給大夥兒打個飛機助助興,證明一下你的勇氣。”
士兵:???
終於,在所有士兵既恐懼又懵逼又古怪的複雜目光下,一架架武裝直升機出現在遠處的夜空之中,發出密集的風聲。
見到這些直升機,所有人都大鬆了一口氣,一言不發的看著飛機一架架降落在廣場中的停機坪。
坦克上抽菸的黑衣男子也頗有興趣的看著,一邊看,一邊在嘴裡嘀咕:
“突然想讓這的董事給我集體劈個叉了,嗯,真是想想都有意思。”
不久,直升機紛紛降落,穿著白色棉服的老婦人從機門中下來,其他直升機上也下來了數位老者,包括醫生打扮的張瓷良,以及一臉天真無辜乖巧可愛的粉發少女陳佳意。
而當在場的董事們見到坦克甲板上抽菸喝酒挖鼻孔的男人後,無一例外,全都露出了難看的神情,除了年紀最小的陳佳意。
王月楠倒是沒什麼變化,眼神在微微縮放了一下後便瞬間化作平靜,然後邁著步子走過兩旁士兵讓開的道路,徑直來到坦克下方。
“您好,我是王月楠。”
在所有人的注視下,衣著得體,氣質優雅的老婦人站在坦克下方,抬頭仰望著神秘男子,露出微笑:
“先生這麼晚了來我北極星壁壘,不知是有什麼要緊事。”
叼著煙的男子搖頭:“先生這個稱呼我不喜歡,叫大哥!”
老婦人笑容一僵,半響,面色古怪的喊了一聲“大哥。”
遠處看到這一幕的陳佳意麵露驚奇,望著黑衣男子的眼睛直轉。
此刻,坦克頂部的黑衣男子將菸頭彈飛,面無表情的往手心裡哈了哈氣,問道:
“前段時間,有個荒野上來的小孩兒,叫林鯨落,你們有見過嗎?”
問題問出,王月楠的臉上再次露出疑惑,而跟在董事隊伍最後面的陳佳意更是第一時間豎起了耳朵,但臉上卻依舊是一副“林鯨落是什麼呀?我怎麼聽都沒聽過。”的模樣
“回大哥,確實有個叫林鯨落的少年來了我們這裡,但他已經離開了,還殺害了我們的一個董事。”
王月楠實話實說,將自己知道的資訊和盤托出:
“他是跟一個來歷不明的刺殺者一起離開的,已經走了許多天了。”
聽到這話,男人的臉上露出一絲失望的表情,一時間抱著胳膊沒再說話,只安靜的在坦克上坐著。
而他不說話,其他人也根本不敢動,只有王月楠在微微猶豫後,遲疑詢問:
“狠人大哥找那個孩子,是有什麼事嗎?”
“沒什麼,只是我想給他翻個跟頭,讓他見識見識我的才華。”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