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視林鯨落和林歌白天有沒有出格行為的陳佳意。

陳佳意現在每天回來第一件事，就是用平板電腦看監控。

她倒不是不信任自己男朋友，主要是對林歌還不熟，萬一林歌趁自己不在搶自己男朋友，自己也好早點給她挫骨揚灰。

她可不是個大方的女生，而是一個睚眥必報的小氣鬼仙女。

“安妮小姐，佳意是怎麼幫你考的試？”飯桌上，林鯨落好奇望著大呼小叫的女孩兒，疑惑不解道：

“你們培訓，還可以讓心腹幫忙考試的？”

“對啊。”安妮興奮的小腦瓜直點，絲毫不避諱的說道：“心腹本來就是幫董事處理各種問題的，不過盟主以前參加骨幹培訓的時候都是她自己來，然後廖叔叔負責幫她打架。”

聽到這兒，林鯨落徹底懵了。

合著這個骨幹培訓……完全是董事帶人做事？

那這培訓還有什麼意義？

他以前也好奇過，好奇這個所謂的董事培訓到底是什麼情況，還需要帶著心腹去，但現在……他徹底理解不了了。

餐桌邊，林歌見林鯨落不理解，想要給他解釋，但看到坐在他身邊的小粉毛，想了想，也就沒有說話。

最後還是廖平笑著解釋了一下：

“是這樣，這個骨幹培訓，其實很多時候就是走個過場，因為這是很多年前源計劃的初代成員定下來的，是直接設定到母公司裡的硬性程式，不得不執行。

那麼過去的骨幹培訓確實都是準董事們親力親為，但現在漸漸已經不需要了，因為正常人類的學習能力遠遠比不上AI，所以最終就變成了一個不得不執行的過場，大家很多時候都是裝裝樣子，甚至現在已經演變成各個壁壘董事心腹之間的比拼，比誰的董事心腹學習能力強，知識淵博，比誰的董事心腹能力者級別高，單兵作戰能力強。”

聽到廖平的話，對母公司源計劃一知半解的林鯨落愣了又愣，二階堂更是完全聽不懂。

但他倆都感覺……好扯。

這意思聽著就跟過家家一樣，只不過這個過家家的遊戲還必須得玩，因為是董事們的先祖留下來的傳統，由那個所謂的母公司強制執行。

餐桌前，廖平頗有些驕傲的說道：

“骨幹培訓的培訓資料是隨著時間而不斷更改的，畢竟科技再發展，要學的東西也就一直不一樣，所以小姐現在都能打敗所有準董事的心腹，幫安妮小姐拿下第一的名次，確實是件了不起的事情。”